在90年代末00年代初期,Shorty's可以说是称霸市场的王者,当初这家不起眼的公司在Fulfill The Dream视频放出去之后迅速走红。自从像Chad Muska和Peter Smolik这样的红人带红了hip-hop和许多口袋服饰的风格,Shorty's的小小帝国开始平步青云,他们卖各种旗下公司的产品:Black Panther的轴承,Doh Doh的PU,Dooks的桥垫,Black Magic的砂纸,Shorty's的板面,当然还有Ghetto Child的轮子。
最终在00年代中期,他们开始走了下坡路,和其他的时尚品牌一样,当初红得有多快,现在被遗忘得就有多快。不过,那些成长在那个时代的人,是不会忘记当初这些服饰和这些品牌有多火的。
所以,当发现Ghetto Child轮子以及当年那些品牌现在打算重回市场时,Jenkem的小编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之情,想要和他们聊一聊这个品牌背后的故事,当然顺便还想看看Muska 开爬梯时的照片。
下面是和Ghetto Child品牌经理Benny的问答
你曾经在97年成立的那个Ghetto Child工作过是不是?
对的,98年时候我在Shorty's工作……后来,大概是Fulfill The Dream放出之后,99年我被升职为Ghetto Child的品牌经理,当时的我19岁。我那时候作为一个滑手是相当有雄心壮志和内在动力的,我在Shorty's工作的时候什么都想参与,表现特别积极,踏实肯干积极奉献,结果就升职啦。
当时有人问:“谁来当这个品牌的经理呀?”别人回答说:“Benny是最合适的人选……”后来有Tony(Shorty's的创始人)还有Muska作为我的导师,特别好。
现在的我38岁,能够再有机会做这个品牌的经理,我觉得特别有意义。
当年你是如何运营Ghetto Child这个品牌的?
我说了你会觉得特别不现实。当年队伍里的人都是大明星,所以我们去哪里都像是一场精彩的演出,特别是有Chad在的时候……他当时可是滑板圈里的大红人。我记得有一次上ASR商业展,他直接在展会门口停了车,然后把满满一车的装备卸下来,展会里的人们都疯狂了,而他做的仅仅是把东西拿出来而已。
现场的女士们呢?有没有追星族?
额……我记不太清楚了。这些家伙们自嗨就够了,我印象中当时参加活动的几乎没有女孩子,来参加的都是滑手。
你觉得DGK(Dirty Ghetto Kids,中文意思是“脏兮兮的贫民窟小孩”)抄袭了Ghetto Child(中文意思是“贫民窟儿童”)吗?
我不知道。我认识Stevie[Williams],当时他在费城的队伍确实就是那样的(队员出自贫民窟),后来他们队伍也就一直叫这个名字了。他们和我们不同,两者唯一的相同之处在于都有Ghetto(贫民窟)这个词吧。
为什么你们选择现在重启这个品牌?
过去几年里,我们这伙人一碰面就会讨论这件事,其实我们一直想要重启这个品牌。现在我们每个人都处在人生中比较合适的阶段,所以现在是最好的时机,看起来成功率会比较高。
原Shorty’s的摄影师Twuan,Bryan Herman还有Braydon为Happy Hour巡回时又谈起了这个事,事实上他们才是重启这个品牌的推手。他们找上Muska,然后找到我,我们就开始比较正式地讨论、开会。现在的时机仿佛就是90年代时它刚刚起步的那个时机,天时地利人和。Herman和Braydon正在试着向Happy Hour加大供货量,所以Happy Hour将会为我们负责销售与分配的工作,Twuan和我负责社交媒体,整合队伍还有其他事务。
对于一个刚刚起步的品牌来说,卖轮子简直就是在自杀。靠卖轮子能够挣钱吗?
能的……对于我们来说,我们一直都会做有关轮子的服饰饰品等等的生意,利润肯定是有的。我们现在正在慢慢起步,我们希望它能够比较自然地发展起来。最开始我们卖了一件T恤,三套轮子,我们慢慢会走上正轨的……我们并不希望让市场饱和或者对某些事过于勉强。
说说轮子吧,我以为轮子都是在同一个地方生产的……
不是这样的。许多人都有自己的加工厂。我们现在和之前合作过的一家制造商联系非常紧密,但是许多的轮子公司——比如我知道的有Spitfire——他们自己做产品,Bones也是如此。现如今许多人都从墨西哥或者中国拿产品,但是我们坚持做美国产的产品。我们现在生产产品的配方绝对一级棒,用的是最好的聚氨酯。
你有没有尝试过用Ghetto Child的轮子给你女朋友做一次背部按摩?
(笑)没有,不过这主意真不错。如果我需要伸展一下的时候我都直接用网球。
要进Ghetto Child队是不是需要抽上成吨大麻呀?听起来是一个瘾君子的牌子呀……
(笑)瘾君子的牌子?我不知道。不过入队倒不用吸烟草。(笑)
我一直觉得Torey和Bryan有点享受“烟草”……
恩……(笑)……是呀,我认为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喜好的自由。说不定不久之后加州就合法了呢……(笑)
是不是只有贫民窟出来的人才能穿Ghetto Child的服饰?
(笑)一直都有人问这个问题。我认为不需要。我觉得我们这个品牌的意义在于……你知道,并不是只有在贫民窟长大的孩子童年比较艰苦。
对于我们来说,我觉得这个品牌代表着一种荣誉勋章,代表着一个人从艰难困苦中找到积极之处或者走上成功之路,代表着一个人的骄傲,为出身于贫民窟而感到骄傲。特别是对于Chad或者Bryan Herman这样的人,他们往往童年非常艰辛,后来经过不懈的努力最终摆脱了出身,有了成功的事业,现在过着的幸福美满的生活,过去的伤口渐渐愈合。这就是这个品牌真正的意义。
90年代时,Shorty’s能赚多少钱?
Shorty’s当年赚疯了,我们当时卖了太多太多的东西了。在Fulfill The Dream放出后,成堆成堆的Muska板面运进店里,而且基本上是刚进货,很快就都卖光了。这些货就这样搬进搬出,每一天都如此。
你估计一个月能卖多少Muska板子?
我不知道……现在记性不行了。我估计个最小值吧,一个月10000块,至少。我记得最初的轮廓图形的板子有五种不同的颜色,那款我们卖了相当多。
在Muska的全盛时期,你估计他能赚多少钱?一年一百万?
哦这我可不知道……他赚了很多很多钱。当初每个人都赚了好多钱,比如Peter Smolik,Steve Olson还有Chad,他们都有签名款滑板鞋,还有服装赞助。在Fulfill The Dream之后,大家都开始赚大钱了。诶,有点怀念那个时候呀。我认为自从鞋厂开始有自己的队伍,原本放在板面公司的注意力就被极大地转移了,最开始只有板面公司的队伍才能称得上是一支队伍。后来鞋厂开始出视频,这个行业逐渐地做出了改变,因为鞋子的利润更高,所以大家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鞋子上去。
我小时候的滑板圈,板面公司最牛逼,当时大家期待的都是Plan B或者Girl的视频。我希望现在仍然是这样,但是一切都在变不是吗?
你印象中还有什么发生了改变?
当初的滑板圈大名鼎鼎的人有Andrew Reynolds,Jamie Thomas还有Chad Muska,或者Kareem,牛逼的人物太多了,我觉得当时的滑板圈有点人才饱和。当时World Industries或者Shorty’s根本没人真正在意(笑)。当时大家都是喜欢什么就去追求,滑板更多的也是喜欢某一个滑手,重要的是那个人。
你和Muska还有Paris Hilton一起参加过聚会吗?
(笑)没有,不过相信我,我试过。有一次我们去Chad家玩,当时在外面闲逛,后来Nicole Richie过来了,或者说,她走向了我们那扇门(笑)。那时候他们是邻居。当时基本上都是这样的状态,他们四处闲逛,尤其是在Chad做了那张专辑之后。有一次我们在LA闲逛碰上了Special Ed。他是一位八九十年代的说唱歌手,我们在大街上偶遇,然后Chad说,“Ed,最近咋样呀?来我家玩呀!”然后他就来了,还在Chad家来了一段即兴表演,超级炫酷。
Shorty’s旗下曾经拥有Black Magic,Black Panther还有一家名为Church Of Skatan的滑板店,你们当时是撒旦崇拜者吗?
我觉得Tony(Shorty’s的老板)一直很喜欢开宗教的玩笑。当年他想要在圣巴巴拉开一家滑板店,于是他就开了这家Church of Skatan,因为当时圣巴巴拉唯一的一家滑板店还卖轮滑鞋,所以他想要开一家纯粹的滑板店,于是Church of Skatan就诞生了。Tony是个非常有想象力的家伙,而且他很擅长搞这些黑色幽默。这家滑板店大约六个月前关门大吉,但是20多年来,它在圣巴巴拉地区一直占据主导地位。
现在还能想起来当年的什么疯狂的事吗?
我不知道……可能所有的事都疯狂?(笑)我来说一件我记得的最棒的事情吧。我记得当时我们去了温哥华举办的Slam City Jam比赛现场,过去的每一年比赛都会在白石镇举行,在那里会有烧烤,会有一个大爬梯,当地所有的孩子都会来玩,顺便吃免费的食物。那一年因为下雨取消了,所以最后我们去了另外一个板场,Chad去了一家商店,买了烤肉、热狗、汉堡,为当地板场的孩子们亲手做食物。这应该是我见过的最棒的事情了。当时还有Muska,那个时候他可是大红人,然而他亲手为每个孩子做汉堡包。
接下来你们想要怎么做这个品牌?卖T恤,轮子还有配饰吗?
对的,我们想要控制公司成长的节奏,确保我们的产品质量过关,确保每个参与其中的人都快乐。我觉得随着时代的发展,现在我们可以再开个网店,我觉得我们现在可以放心大胆地打破“每一季出一套产品”的限制,可以随心所欲地放出新产品,这是一个没有束缚的时代。我们最主要的目标是大力发展轮子,搞清楚为什么我们生产的聚氨酯轮子质量这么好,我相信这个目标会达到的。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尽量宣传自己,让大家知道这个品牌回来了。
我觉得Ghetto Child和其他品牌的不同之处在于,这个队伍的滑手更像是一家人,每一个人都非常重要。现在这个队伍里的成员都是老队员,感觉像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一样,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还是朋友,虽然我和Bryan Herman大概有10到15年没见面了。感觉能和这些老朋友再次聚到一起我就已经心潮澎湃了。
你想把当年的哪些产品带到今天?
我们当年做的非常多的一样东西是挂绳,非常搞笑的那种。过去我每天都用它挂车钥匙这类的小东西,我现在还有一张我把它挂在脖子上的照片。那个东西就像是2000年流行的锁链包,说不定它会再次流行起来……(笑)
文:Ian Michna
图:Ghetto Child / Benny Bermudez
翻译:小雯
来源:Jenkem
原文地址:http://www.jenkemmag.com/home/2016/11/02/ghetto-child-is-ba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