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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问】滑板传奇AVE别具一格的人生

作者: 发表于: 2015-05-21 评论: 0 查看: 0



签名板面底部图案上的你顶着凤头鹦鹉式的发型,那张图片上的你才多大?
那张照片是从我七年级的年鉴相册里搞来的。
 
那时你已经滑板了吗?
那当然是了。
 
那是什么影响了你去剪那个发型的?
我也说不清,我记得那发型在当时就很流行,只不过大多数这样做的都是那些留长发的哥特小孩[专指哥特式穿衣打扮的小孩]。我那时没有留长发,但我就是想着搞个装逼的发型出来。
 
如果有人给我看这样的发型,我肯定会说:“加州小孩的造型都这样!”
完全可以这么说。
 
这就像是受到了某部电影设定的影响,“在加州人们就是留的这种发型”。
对,这真的很操蛋。我抓头发的时候都是头朝下,然后一边把发胶抹到头发上一边开着吹风机猛吹,做完之后只要头向上一甩造型跟着就出来了。这很奇葩,因为这样做并没有什么实质意义,在我的想象中也没有其他人会有我这样的喜好。后来大家看到就:“噢,一群海鸥诶。”的反应,我也只能自我安慰地说句:“哦,习惯就好。”
 
这大概是小众爱好吧,就像那些戴大洞耳环的小孩一样。又有哪些潮人会这样做的呢?
我不知道,这就像是在问“你这是从哪儿学来的?”
 
没有潮人会戳那些大耳洞,不过许多小板仔就会那样做。就像你的发型——这只是不良少年们脑子里冒出来的奇葩想法而已。
我记得我妈当时气炸了,我回到家后她就没收了我的滑板。
 
是因为你的发型还是那张照片?
哦不,是因为发型她才收走了我的滑板。我想她只是暂时把滑板看做坏事而已,我的意思是指大约在1990年时候滑板运动的影响的确不怎么好。后来我在我好友家用Variflex的桥组装了另一块滑板——都是些乱七八糟的装配,我根本停不下来。
 
你出门的时候是不是装作很伤心,然后就直奔朋友家拿滑板?
对的,还是顶着我那帅帅的发型去的。
 
小时候你对你爸妈做过最狗屎的事情是什么?
靠,是说我做过最狗屎的事吗?
 
你是个好孩子吗?
我还是挺乖的,我爸妈。。。我觉得他们对我做过的狗屎的事会更多些。我不知道,伙计,这挺难说的。我以前惹过我妈生气,我妈心里也不好受,因为在我15/16岁的时候,我惹她生气时她就会赶我出门。那时我已经能够自力更生了的,我会把拿到的免费板面和衣服卖掉换钱,所以我对我妈的做法就一句:“哦,你是要把我赶出家门对吗?”接着我就直接消失了两个月,想在回想起来当时也是挺过分的。你知道吗?我靠自力更生离家出走了那么久,而且一个电话也没打过回去,我知道这很伤她的心。但后来她赶了我出来,所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长大后是什么让你和你妈和好的?是你走下坡路的时候吗?
不是,当我离家开始自立的那刻起我们之间就已经不再是大家想象中那种典型亲子关系了。反正我离开了那个地方,什么也都是靠的自己,我们之间后来更像是朋友的关系吧。她那时很年轻,她怀我的时候也才18岁,就像个小孩子一样。想想她那样的年纪就遭遇这些事我也就看开了。
 
当你说出让她滚蛋然后一下子又离家出走几个月的时候她才32岁吧。
是的,像那样年纪我只会考虑到自己。虽然我现在36岁,但我依然是个自私鬼!我会想着她有多年轻,想着她所经历的一切,这感觉真的很怪,她那时还只是个小孩。虽然成长过程中总会发生些疯狂的事情,但她最终成为了我最好的朋友,我现在也离不开她。
 
现在你身边的那些小孩比起你和你小时候的玩伴是不是更疯狂更邪恶?
我们现在的孩子——我感觉他们既狂野又狗血,但和我小时候比起来,他们的表现还算是乖巧。只要我叛逆起来,周遭肯定是要变得一塌糊涂。只是现在有些小孩实在是太小了,我都有点替他们担心。
 
这样啊?你有没有发现自己是在小孩的陪伴下踏入成年阶段的?
不完全是这样,我知道这是个分界线。但我想说是滑板,你知道吗?滑板运动是那么的狂野,你得让它顺其自然地带着你完成过渡。同时我也会尝试着适应大家公认的分界线,这样到了有人需要建议和帮助的时候我也能帮上一把。但是要我说清楚的话,我只能说该来的时候它就会来。
 
我意识到你们团队在寻找一些不会把滑板产业和赞助太放在心上的狂热滑板少年。
这件事厉害的地方是我们并没有特地或者深思熟虑去进行策划,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地发生。我和Jason的目的就是为了吸引那些自认为很疯狂的小孩,而且这些小孩都是平常在Supreme之类商店晃荡的普通小孩。我相信你懂的,他们就在附近滑板,那些在sessions中表现好的我们就会送给他们一些板面。有些孩子甚至成为了Workshop的flow滑手,你知道吗,现在整件事已经顺利地发展到说“好吧,让我们行动起来,这就是我们要找孩子。”
 
我只知道当你15岁的时候时不太可能会有一支日本摄制组跟拍你和你的小伙伴们这种情况出现的?
嗯,当然不会有。现在这些小孩身边什么都有,这简直是太疯狂了。这也是为什么我会在他们这个年纪的时候犯错,比较起来的话,他们处理事情的能力比我要好很多。


这就是能经常让我印象深刻的地方——绝大多数小孩在滑板运动中的表现都很有见识、拉风和圆滑。如果我像他们一样大,我可能已经成为了另一个Chad Fernandez。在滑板成长生涯中你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好的导师?
这是其中一个我会回答“不,没有。”的问题,但接着我又会回想起某些人来。一路走下来可以说有很多人帮助过我,但我觉得只有那些我能够接近得到的人们才会切确对我产生影响并让我学会舍弃。
 
现在往回看,你在DC的成功以及你所有赚取的财富这些对于你个人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是这样想的,早期的时候我既年轻又有满身的干劲,当时流行什么我就干什么。许多事情眨眼间就发生了,我呢也算是个幸运儿,因为有许多人在通往成功的道路上倒下了。我们每天也都能看到一例又一例失败的例子,他们最终没能达到各自的目标追求,而我也是差那么一丁点就踏入了失败的深渊。庆幸的是我现在可以笑着回忆说:“嘿,我所经历的那些是件好事来的。”该发生总是会发生,即使经历的是噩梦,我最终都会把它当做有意义的体验。
 
你和Ted Nugent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知道怎么说,这是关于他的音乐吧。我是指我依然喜欢他的音乐,只是我不支持他的政治观点。不管怎么说,他还是搞音乐的他。
 
你没有和他会过面吗?你有去过他家农场吗?
不,没有。我是去看他的表演然后就去的后台跟他碰面。这很有趣,但是随便啦,The Nuge[双关:一指Ted昵称,二指女性后庭]嘛。
 
我是在得知你是Jason的小兄弟之后一段时间才发现你就是那个披着长发,穿着牛仔靴和Ted Nugent一起参加派对的的家伙,在这期间我对你的了解是空白的。我不禁想“我甚至都不认识他是谁。”虽然这些看起来很有趣,但我很DC之间并没有什么联系——就像René René[DC旗下滑雪选手]和加拿大式的幽默,我是很难体会到的。
嗯,我不是加拿大人,我的出生证明是这么写的。
 
那Jason回归的时间确定了吗?
是说Dill吗?
 

现在已经过去四五年了,对吗?
是的,没错。我觉得他生活中有些事差不多要发展到了尽头,而且路也越来越难走。不管是我还是他有多努力去追求美好的生活,只要当我们所剩无几的时候我们最终都是会被推回到滑板世界中去。这个会一直发生在我们身上,我们也只能说:“好吧,也许我应该再次拿起滑板的。”我并不擅长这世界上什么情爱之类的东西,所以我应该做的就只能是重操旧业。嗯,四五年前他用酒精麻醉了自己,他当时也无法再重新拿起滑板,我只想说他后来在我家待了一年。
 
你现在把滑板当做了一项体育项目,而且是很认真对待的样子,另外你总会做很多前期的准备工作。那你脚上缠的那些棉纱带是怎么回事?我仔细看了看,你就像是半只缠了纱带的木乃伊。

嗯,我脚上现在还有一磅的纱带。这是因为我的大脚趾关节长了骨刺,我也注射了很多次可的松[糖皮质激素]。一年前我找了另一位医生给我注射手术前的最后一针可的松,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事情就是很神奇。那次脚上噼啪和爆裂的感觉让我疼痛难忍,医生告诉我说那就是骨质增生,我应了句说:“好吧。”然后他就嘱咐我说:“我三个月后给你做手术。”可是一年半过去了我还是绑着纱带,而且纱带一直限制着关节的活动,总之我就只能保持着硬直以防脚趾在弯曲的时候碰到骨刺。
 
滑板的时候你经常是不是规规矩矩的,又或者说是你无所谓很懒散,你是不是经常有种很狂热的感觉?就像你必须要完成这个,百分百要拿下的那种感觉?
没有,但我一直是个偏执的人,我自认为之前我迷恋过很多其他东西,就比如毒品、酒精、女人等等能让我超越极限的东西。甚至有时候我觉得我投入到滑板中的精力只是我多重选择中的一个大方向,当我渐渐变老的时候,很明显许多东西不会再适合我,我的这些这些精力也会最终聚集到滑板中去。
 
我注意到你的执念有时会把你导向奇怪的方向。我现在在想着的是那些熟鸡蛋和咖啡,你这种偏执的趋向究竟把你导向了哪里?
我的意思是凡是你能说出来的都是有道理的,伙计。只要你说出来了方向就有了,但寻找平衡对我来说才是件难事,真的。
 
你每天要把多少熟鸡蛋放回原处?
那是在欧洲,伙计。你知道他们的饮食方式的,就比如说宜必思的免费自助餐。
 
你是把蛋黄挖出来吗?你会不会把那些扔到路边去?
不,我吃蛋黄的。我今天早上吃了四个蛋,我想我必须吃这些来维持我这把老骨头,只要吃进去了身体自然就会消化掉。
 
你觉得你还依然能享受到滑板的乐趣吗?还是说现在你已经把它看做是一份竞技类强化训练的工作?我这样说是因为我看到很多老滑手在尝试重操滑板旧业,很多时候都是你在21岁时还享受着滑板的乐趣,但没过多久你就得寻找新方向。
好吧,事情是这样的——当我回忆起我和你一起拍照的时候,我想“Burnett一定会觉得我是个疯子。”因为我意识到我当时的心态很古怪。
 

我的错。
哦不,不要这样。这就像我踩着滑板刷一些墙面一样,感觉就一个“搞什么鬼?”搞这么长时间最后得到的只有累死人,而且这样一点乐趣也没有。但拍Vans这支视频的过程中,大部分我都会重复去拍,因为这样我才能找到其中的乐趣。我会在我的赞助商们的要求中寻找做事的乐趣——就比如说拍个视频什么的,所以我在高强度工作中寻找到乐趣也就不稀奇了。MIke,你会怎么认定这个?自相矛盾吗?
 
是的。
你知道我有种享受挨苦的感觉,当你经历这些的时候肯定是会有怨言。我想这又回到了你之前问的一个问题,就是关于那些影响过我的人。早期对我有影响的有 Danny Way,然后是Heath Kirchart和Guy。我亲眼见证了他们滑板,也很幸运能早早的和这些人物近距离接触。我会仔细地观察他们做招,然后尝试学习他们的方法,这些对我的影响是非常大的。很明显他们是权威中的权威,但那也只是他们自己做的招,只有我的才是我自己的。
 
嗯,那这些一定很有趣,我是说体验这些挨苦的感觉?
必须的必。当我完全被滑板摧残的时候我感觉我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那也是我最开心的时候。不过即使我只是在“我靠!”中挣扎、发飙,可能是我疯了吧,我只有这样才会觉得自己打了鸡血。
 
现在是不是谈论你的新板面公司的合适时机?我的意思是指你有新板面公司吗?
可以啊,我们是可以聊聊的。
 

发生了什么事?你是把所有的白人小孩转移到另一团队去了吗?
是的,我们对所有的白人小孩进行了转会。这个新的板面公司是从FA早期就开始讨论了,这期间我们进行了多次策略调整和发展规划。现在它归Donovon Piscopo和Jon Fitzgerald管。
 
是叫Hockey吗?
就是Hockey。
 
但你不参与其中吗?
我不参与。
 
好吧,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效仿Ron Allen把Life从H-street中分离出来的做法。
噢,这倒不会。虽然我们有过很多想法,但目前我们就只有这两家,而且我们要静观其变。
 
对于FA,你的职责是不是去那里核对下报表,检查下凹面?你在这单生意上的角色是什么?
我踩滑板。
 
谁是你的领头人物?谁又是智囊团?
我们的领头人物是Jimi Britches,他经常戴帽子。他既要维持FA的日常运转又要充当策划、临床医学家、挚友——总之他全包。作为我们的领头羊,我们无法失去他。Mike Piscitelli是我和Jason共同的朋友,他和Jason是一辈子的好基友,在FA他和Jason是从14年前T恤衫开始做起的,而且生意上大多数收尾工作也是由他来处理。Dill负责制作端,作为一个集体,我们让Benny来负责拍摄工作,当然他是与我们共事的了。总的来说我们会收集意见给Jason,然后Jason决定。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Jason整理出来,然后我们就七手八脚的一起搞。
 
哪些图案是你的主意?Cocaine dad?Town and Country Kerry King?
Town and Country Kerry King就是我的主意,我发现那个作为贴纸附带在了某些古怪的Euro metal杂志上。我是在上厕所时无意间发现了这些贴纸,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认为这只是琐碎小事而已,我一般都寄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Jason,他也只是有时候才会采用。你去到他工作那就会发现他基本就在那吃喝拉撒。
 
他做过的体恤衫或板面图案中有没有让你用起来感觉不适应的?
板面上的图案我都能接受,但有时我却很难做到穿着有大咪咪图案的体恤衫出门,只能说看心情吧。有时候我觉得“额,我今天没自信穿这件出门,我还是套这件小图标的吧。”
 
我大胆的问个问题,在1979年的经典电影The Jerk中, Bernadette Peters在一个场景中说到:“我在寻找体恤衫上印着“Bullshit”的小男孩”,现在我们板面上已经印着“Fucking”的字样是不是有些怪异?
我觉得还好啊,滑板运动现在的发展就是要令人震撼,就像有人会说:“我的天啊!”又或者“你们打算怎么卖这些板面?”但你看看我们是来自哪里的就会明白了,不久前所有东西都是超级的疯狂。难道到我们这就停止了吗?有些人,我不提名字,他在我离开Workshop的时候打电话跟我说:“你是要卖印着‘Fucking’字样的板面吗?”我回答说:“等等,和我讲话的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谁吗?我知道你来自哪里!你只是忘了我们现在的处境而已!”
 
我并无意要冒犯,我只是觉得这很有趣。这就像电影南方公园里的一个小女孩穿着 “Ass Rammer”字样的体恤衫一样有趣,就好比有人在说:“妈妈,我想要那块 Fucking Awesome的板面。”
对,这和我走进Beach Access用分期付款买Jordan Richter的避孕套图案板面没什么区别——我就每个星期走进商店摆下10美元就能拿到板面了。然后我提着这黑带回到家就跟我妈说:“妈,这是我用零用钱买的,来看看吧。”在我眼里这只是块滑板而已。
 
对那些滑板中满脸青春痘又不可能结婚生子的呆子们你有什么好的建议?你是怎样泡到妹子的?
我的天,我不知道,你只要喝的烂醉然后挤到人群中去就好。记得挤到狂欢的人群中去!这并不是什么选美比赛,我唯一的建议就是——能上就上。
 

这是不错的提议。你是不是很兴奋能有这么多痴迷于你和Jason做的那些插图和照片的粉丝,特别是这些小孩和滑板店?我喜欢你们的所作所为,但你们的人气也太高了吧。
这简直是疯掉了,我想我只能这么回答了。
 
你看到自己的形象出现在最疯狂的地方是哪里?
我一直在旅行,所以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想说我妈——她几乎什么都知道,现在滑板界的东西她知道的比我还多,她跟我说:“你有没有看汤博乐[全球最大轻博客网]?”我是最近才知道有人做了个日常更新的汤博乐博客主页,那个几乎是全天更新,看到这个我当然很兴奋啦,大家的热情让我激动不已。
 
网上流传着一张你在做grind的图,那些网上的小孩把它裁剪出来然后用你的形象放在各种各种的情景中合成,这究竟是什么?
对对,那真的很不错。我最喜欢的一张是他们把我P在一张床上,就在打瞌睡的样子。这种合成真的很完美,小床也是超级应景。
 
你现在有没有想要招募的滑手?难道什么都不问吗?
我们刚刚招了Gino加入团队,从滑板粉丝的角度应该是这样想的“我想要滑手Gino的签名板的,我还希望能和他效力同一支团队!”这才是牛逼的地方,你知道吗?这些让我想起了我的过去,我那时非常喜欢Rowan Zorilla,他就是一位伟大的滑手。我喜欢他的风格,甚至还尝试窃取他的风格,你是完全可以模仿的,这没什么。当他还是Baker的flow滑手的时候我就给他寄去了一个盒子,看着这么棒的滑板少年我能不激动么。他们已经拥有了一位伟大的滑手,即使事实上他是个醉鬼,我也可以同样喜欢上他这点。
 
那你是刚完成了一个多年的视频项目,你现在准备拍更多的视频吗?你是不是已经开始了下一个项目?
我现在就有在拍视频,我也就只休息了两个月。休息完后我就按捺不住问自己:“好吧,也许我应该再次开始滑板了。”只有这样我才能平静下来,我想我是说做就做的,我现在就是在滑板。
 
你对做招挑剔吗?有没有哪些会出现在你的招式列表中但你却从不会去做的招?
不,这得取决于那是什么招。实质上我经常会是这样问自己——在什么地方你都能做成这个招吗?这个招你做起来漂亮吗?我想做招前我都要这样过一遍,我从没做过任何 hardflip variation。有些人就能很漂亮地做到,而有些人就不能。我就是不能的那种,因为我还没足够的厉害。
 

你有过哪些做kickflip的记录?你kickflipped过最多的台阶是多少级?
噢,我的kickflip很烂的。因为当Salman Agah[反脚先驱]出现后我的反应是“噢,看来我需要开始练反脚了。”就这样我只练了反脚,那些基本的招式都是直接扔到了一边,所以现在的结果是我kickflip都做不了。我年轻的时候还能做到,只是现在让我尝试都是以失败收场。
 
你多久一次会想着说:“老兄,我现在想搞支啤酒。”
我不会这样做,我经常会看着我脚上的纱带,而且我也意识到酒精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即使是我解开了纱带,以前的那种轻松也已经不能再感受到,遗憾的是我以前并不知道这就是我要追寻的感觉。那时的我误入了毁灭性的道路,即使现在的我已经摆脱了酒精,这其中还是会有很多不是瓶瓶罐罐这些表面事物的约束。所以,我戒掉了酒精并不代表阁楼上小秘密的终止,就像我之前所说的,在黑暗之处还会有很多执念的人格,它们依然存在,我还是要努力地去处理好。
 
我问这个的唯一原因是我觉得你的故事值得小孩去学习借鉴,就像说:“噢,Andrew Reynolds戒烟戒酒了。”但我认为大家并不了解这深层次的细节。
我想说这本身就有些怪异,酗酒被归类为一种精神疾病,这并不是简单的说我喝太多就要戒酒一样,这反而有种“这是对你好,你现在是正常人了”的感觉。但是就算是我起初戒掉了烟酒,我还是有能力变回之前烂人的状态的,这有点像角色转变。这也就是为什么你选择去参加互助会后做出了改变,这种影响是终身的,而且你会一直与自己作斗争。
 
我这边也表个态,我们对赞许任何不良行为感到愧疚,因为这是极好的教育资源,在我们前进的道路中滑手的行为也占据了很大一部分。虽然我们没能很好地展现出黑暗一面的事物。
没错,疯狂的地方就是滑板界对那些不良行为总是默认赞许,早期很多滑手都是很天真的,但它负面影响后来变得越来越大。我不明白为什么滑板圈中会有这么多人最后陷入了毒品问题。
 

似乎痴迷和风险这东西不仅能让人擅长滑板,同时也能对毒品上瘾。
你说的有道理,但它对滑板是有正面积极的影响的。这其中包含了自由、金钱等等因素只,不过它现在变得奇怪起来了。
 
你看了今年的视频了没有?你喜欢哪一个?
Wes Kremer很棒,他让我想起了Guy Mariano的能力和他的个人思想魅力,那个家伙真的很厉害。他的能力就像天生的一样,大众今年选的非常好。
 
接下来是个很无聊的问题:你有没打算像Guy一样在Instagram上摆些牛逼的图?就像说:“妈个鸡,那是我见过最牛逼的招,我刚在 Andalé bearings的Instagram上看到的!”
嗯,不,我做不到。
 
就不能分享出来吗?
我还没那能力,我想也没人想一周看三次back tail的图吧,不过有时我会在滑板场拍Guy做招。
 
老兄,他可是超级厉害。 
我想说他是最厉害的,他对我的影响可是超级大,特别是通过这支Vans的视频后。我就指望上他了,就像我会说“那就是我兄弟,我要打电话看他在忙些什么。真的吗?你现在想去板场?”虽然说我又冷又累,但我只要他一句话:“好吧,我们待会见。”
 

FA的团队有没有集体开着小货车出游过?
FA全体队员倒没有,不过这个春季我们会有一个demo。
 
挺不错的。
所有的孩子都会去,而且更多的细节会披露出来。这次活动是在全美举行,所以我也有可能出现。
 
所以你不会负责企划这次活动吗?
不会,这是Jimi Britches负责,他是我们的人,所以他也会去。
 
我喜欢看到你不用再去扮演累人的管理角色,就像“你们不能再房间里抽烟!”这样。
我也有担心过这个,当我们刚开始的时候,我就想“这些小孩会恨死我的。”我既然戒烟戒酒了,那我就会用我的标准约束他们,年纪大点的小孩最多会敲墙抱怨,他们最终还是会听劝的。如果是现在这些小孩,他们可能会让我直接滚蛋。
 
“Dill告诉我不要相信任何白人。”
正解,就是那些蛋疼的西部牛仔。
 
你有没有获得任何纪念品?你有留下自己童年的板面吗?
我有留着我买的第一块签名板面,那是一块Vision Lee Ralph,我还有一块原版的 Gonz Vision。照片我也存着一些,有一张是Jay Adams在监狱里手绘我肖像的图片。
 
哇哦。
是Duncan寄给我的。
 
不错不错。
图片都用彩笔上了色,看起来挺牛逼的样子,也很酷。另外我还有一些小物件。
 
90年代早期的滑手对他们之前的滑手都不是怎么会尊重。你有没有从Alexde老爸Steve Olson的情谊中学到些什么?
嗯,我就是90年代早期的滑手,我想当时是一种重生吧。我们那个时代的滑手都不想自己板面的中间碰上刮痕,最多就只是板头板尾有刮痕。没错,我们那个时代是有些心胸狭隘,而且只有我们长大后我们才意识到自己毛都不懂一个。后来我们承蒙了Tony Alva和Olson这些巨人光辉的笼罩,我们这才开始接近他们,感觉以前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厉害。让我们聊聊一些你毛生胆的故事吧,比如说在平板玻璃窗前全裸或者其他正面点的都行。作为社区被尊敬的成员,你在叛逆期间有没有做出过现在可以爆大料的事?就像炸掉水床?把车开进Carls Jr.餐馆?
我的确制造过一起车祸——那天是超级碗日,我把一辆全新的宝马M-3留在德尔马的草坪上冒着烟。怎么说,这个故事有点长:我们当时在一个妹子家看超级碗的时候喝的烂醉如泥,然后我又想着搞些可卡因,所以我们就去ATM机取了500美金出来。我在居民区冲坡的时候把车加速到了60迈,那里可是德尔马的一个高级社区,坡的尽头是个死巷子。我踩了刹车,接着打一个右转,但太难了,车子就这样直直地向前飞去,最后撞上了停在那儿的车。然后我们的车就翻滚着冲向了别人的百万豪宅和草坪,这些高档社区里的人当时都呆在家里看超级碗,所以很快就有四五十人围到了巷子这边来。我当时还醉着,车子所有的窗也都炸开了。还有那个妹子就在前座,6个月前她就因为车祸被甩出来差点死掉。
 
真是鬼门关走一遭。
她头的一侧还有沥青留下的条痕!不管怎么说这很狂野。我之前已经因为醉驾被警察抓过,我这次得避免再次被控告。我还在缓刑当中,所以当车主人出来的时候我对他说:“兄弟,我现在还没酒醒,我兜里有500美金,我也是合法公民。我会赔偿你的。”他那辆是福特Taurus,“这些钱给你,如果你叫警察的话我就要坐牢了。”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吧,那将可能是我的第二次醉驾被抓。还好他对我说:“我之前也和你一样撞过人家,你走吧。”
 
然后你就走着离开了?
我就是这样离开的,那车还在冒着烟,我把后座的兄弟和前座的妹子扶了出来,好在没人受伤。我们回到家后又开始了狂欢派对,我们就是这么疯癫。我后来打电话给宝马道路服务说:“我出车祸了,我不得不离开现场,总之车子就在那里。”我记得我们离开那晚我双手合十了祈祷“兄弟,我希望那车消失不见。”然后我在拐角时只看到一堆玻璃碎片,我车子已经不在了。那里没有警察出现,还有周边的居民也散开了,当时他们可是群情汹涌,“抓住他!我们要报警!”好在最后我安全脱身了。
 
你有没试过昏迷后接着在另一个国家醒来的体验?
有一次我独自一人去西班牙拍片,因为我以为那时Pappalardo还在那。而且那段时间大家都选择去西班牙,就好像说:“西班牙,好啊,大家都在那儿,我们去吧!”然后我就想“哈,我要去那拍我的片段。”最后那却成了我经历过最黑暗的两个星期!六天时间里我花掉了六千美金,最后还得打电话让我奶奶帮我飞回家。是的,大神经把现金和卡都刷爆了,而且是花在毒品和女人身上,最后还得求助老人家。另外我还被警察用警棍抽了一顿,这又是雪上加霜。回到家后我都是夹着尾巴不敢见人,怎么说。。。第六天我哭了。
 
这么惨,当你回忆起这次经历时,你脸上多久会露出一丝微笑?
还笑得起吗?
 
是啊,因为即使是经历了艰苦时期,但他们在讲述自己的英勇遭遇时眼睛都是会发光的?
那是因为你幸存下来了,老兄!我懂了,嘿,我在5天花掉6千美金的情况下度过了美好时光,不管过程怎样,结果真的很美好。只是钱花完的时候有点痛苦,另外还要一直记挂着完成任务。当你完成了任务,你就开始拼命逃脱,虽然你知道痛苦终将会来临,就像死神来了一样!钱花光了,叶子也没得飞了,更别说女人,你身上还伤痕累累,连上个厕所都要付钱给水管工!

感谢你老兄,这真是太好了,我会好好把它整理出来的。


图片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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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Thras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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