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t Duffy可以说是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杆上的职业滑手,尽管Frankie Hill早前说他更像一个大pro。不过当你发现小孩都在模仿你每一个demo的动作而且自己也意识到不断前进是进步的唯一途径时的感觉肯定是很酷的,虽然受伤是常有的事,Duffy和Hill就经历了有可能终结职业的伤病。
Duffy是很幸运的,他有不错的转化技巧并且在Plan B的True大片中也贡献出了完整的个人片段。这些是他的伙伴Danny Way和Colin Mckay都未能实现的愿望,据说是因为市场销售或者什么其他未知的原因。Duffy在推特个人简介中把自己描述为“狂暴者”,有段时间他在推特上面发一系列和啤酒有关的照片,并因此被人称为真实的Duff Man[一个啤酒公司的虚拟代言人]。
不像许多其他一般扶杆滑手,Duffy是很坦率的一个人。他开玩笑地说自己就是一个醉了的酒鬼,如果你因他是一个Truther[不能接受911的官方解释,坚持认为911是美国的官方行为的人]而谴责他的话,他是不会惧怕和你在社会媒体上对峙的。当然他不能像以前那样做动作是另一个事实,但为了将来要买他板面的潜在客户,这个事实他是不会轻易在采访中说出来的。如果把这置于大家都忧心着怎样推行个人品牌和处理问题多多的视频的境遇中,Pat Duffy又是很“真实”的。欢迎来到Pat Duffy专访。
虽然说你实际上是杆上滑板的先驱却从未拿到多少酬金,作为先驱者没能像后来那些的大扶杆滑手一样有所收益你会不会感到很失望?
[笑声]好吧,你得知道我在90年代刚出道时刚好是滑板运动发展的低谷时期。而在80年代末发展得很好的时候整个行业就吸了不少金,我听说H-Street的Matt Hensley单靠他的板面每个月都能赚到100,000美金。但到了90年代早期就不行了,我赢的第一个职业比赛才拿了大概300美金,另一个在新泽西赢的一等奖是600美金!只能说时代不好,我也只能到处去比赛然后一点一点的攒起来。我完成了职业生涯中该完成的,无论是好坏的决定我最终都是无悔的。我还能有什么怨言呢?我热爱我的滑板生涯,虽然我没能够买得起豪宅也没有一堆豪车,但我都会淡然处之。
20多年过去了,大家依然会问你关于Plan B Questionable片段同样的问题,或者说人们对你的记忆就停留在你在视频中完成的那些招,这些会不会令你感到很不耐烦?
[笑声]肯定不会啦。你是开玩笑的吧?大家还能记得这些我会很兴奋的。我经常会找时间和人们出去唠唠嗑和解答他们的疑问,他们问的最多的问题是:“你50-50搞定双闪电杆要多久?”其实我也不太清楚,30还是45分钟吧[笑声]。虽然说你实际上是杆上滑板的先驱却从未拿到多少酬金,作为先驱者没能像后来那些的大扶杆滑手一样有所收益你会不会感到很失望?
[笑声]好吧,你得知道我在90年代刚出道时刚好是滑板运动发展的低谷时期。而在80年代末发展得很好的时候整个行业就吸了不少金,我听说H-Street的Matt Hensley单靠他的板面每个月都能赚到100,000美金。但到了90年代早期就不行了,我赢的第一个职业比赛才拿了大概300美金,另一个在新泽西赢的一等奖是600美金!只能说时代不好,我也只能到处去比赛然后一点一点的攒起来。我完成了职业生涯中该完成的,无论是好坏的决定我最终都是无悔的。我还能有什么怨言呢?我热爱我的滑板生涯,虽然我没能够买得起豪宅也没有一堆豪车,但我都会淡然处之。
20多年过去了,大家依然会问你关于Plan B Questionable片段同样的问题,或者说人们对你的记忆就停留在你在视频中完成的那些招,这些会不会令你感到很不耐烦?
所以你不觉得这像是80年代轰动一时的乐队一样,就一曲成名的那种?
我不知道诶[笑声]。我不这么觉得是因为我现在还能靠着滑板职业谋生,我是这么想的[笑声]。
当这些经典片段发行后你赚到了多少?
不是很多,具体我也记不清了。。。每个月至多2,000美金。。。同时我也努力去卖板面之类的东西,这样我就又可以多赚2,500美金左右。总之付完房租后还有足够的闲钱,但不会说剩很多。
在你的Questionable片段发行后有没有人会因为你杀掉大扶杆而想来检验或试探你的?
在Questionable后来检验我的韧性吗?我的意思是这不算是检验吧,任何在职业生涯中做大招的滑手都会遇到这种情况的。就比如David Gravette说的:“老兄,每次我一到一个新城镇他们都要把我带到一个18台阶的扶杆那里去。”你知道孩子们看到你在视频中就是干大扶杆的,所以很明显就会认为你每天都应该想这么做。因而只要你去到一个地方,孩子们就会像“Pat,我们这里有最好的22阶的给你!”或者“来看看我们的扶手杆!”一样缠着你。当然你并不总是想这么干即使孩子们认为这是你该做的,这毕竟是你自己的事情![笑声]
有没有什么奇怪、无法解释或者超自然现象发生过在你身上?
嗯。。。我脑海里一直有浮现我1993年在瑞士一家酒店的个人经历。当时就我和Kelly Bird两个人,我想既然是我们第一次来欧洲就不如待多一个月吧。反正都到了,而且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回来,我们俩心一横,就这么定了下来。
我记不清具体发生了些什么,我只记得Kelly出去了,就剩我一个人呆在酒店里。我拿着Steve Berra借给我的一本关于连环杀手的书读了起来,看着看着我就渐渐有种全身麻掉的感觉,要命的是窗外有诡异的影子闪过。。。紧接着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睡着了,总之最后是昏过去了。我似乎来到了一个很像太空船的异度空间,我感觉是异形劫持。但如果我说“噢,我在太空船里面!”这样的话,听起来一定就很傻。但这些的确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这根本就无法解释。也许是我入睡太快才会有这么逼真的梦,我也没有多少思绪。虽然后来没有再发生过类似的情况但我还是超级恐惧,这个什么鬼真的吓到我了!我一直在想:那是真的吗?我真的到了异度空间了吗?感觉那时时间过得飞快但同时又很慢的样子。
你觉得会是Steve Berra在书上施了咒语吗?
我不知道老兄。。。嗯,这可是本关于连环杀手的书。。。
发生这个的时候你有没有喝酒或者嗨药?
没有!我什么都没喝。
说到喝酒,许多职业滑手最近都戒酒了,你有没想过要戒酒?
当然有。我想我只是还没决定好而已[笑声]。我依然喜欢喝几杯IPAs[一种低度啤酒],我零零散散喝了15个月,然后零零散散的一个星期不喝酒。你可以认为我是个有多年酒龄的酒鬼,但我是会有节制的。
我喜欢喝IPAs,但我不会再喝垃圾啤酒。。。Bud,Coors,PBR,Bud Light,这些垃圾啤酒喝多了就会宿醉,我也不认为它对人体有什么好处。。。我的意思是没有啤酒是真的有益健康的,但好的IPA——只需几杯下肚也是不坏的。我就是喜欢品尝不一样的味道和酿造,而垃圾啤酒喝起来都一个样,只有IPA才能像葡萄酒一样各有不同。当你想得到满足时,你并不需要灌15杯那么多,只需简简单单的3杯就够了,这样还能维护到你的身体和肝脏。
有没有谁干预过你喝酒?
有,这得追溯到我在洛杉矶的时候,那时我经常参加聚会。我的一个伙计参加了戒酒康复,有一次我和我女朋友还有一些朋友去看望他,我们去到他那他就建议我也应该参加戒酒康复。我回应他说:“额。。。不要,我还是算了吧。”
然后他们就对我进行小干预,这次我没有逃避,我答应了他们,不过得等我去南非旅行回来。后来2002年我在Laguna Beach进行了为期一个月的康复,那感觉就像在沙滩上度假,效果也很好,接下来的一年里我都没再喝过酒。但然后呢。。。我感觉无聊了就又拿起了酒杯,我有意识地控制喝的量,但最终我觉得还是全戒掉的好。这些天我一直都很节制。
你有没有什么酒精排毒秘诀?
奶蓟草。每天坚持用它来清理你的肝脏是很好的,这就是天然的酒精排毒法。
你当pro都有20余年了,但也是前些年才有自己Vox的签名鞋,对吗?
是的。
我本预想你有这么深长的职业生涯应该早就进入pro的生涯模式的,究竟发生些了什么事?
以前我并没有想好鞋子的好东家。[笑声]我一直都效力于一些奇葩的公司,我加入Airwalk而没选择Vans就是走错的第一步,我本应该加入Vans的。然后Duffs刚起步我就转入了它,接着是Plan B让我为Dukes效力,但在那也没有成功。后来我回到了Duffs,Duffs为我做的鞋就像97、98年代的款式,最终也没什么成效。但后来Bill Weiss过来跟我说只要我为Recs效力他就能提供我一份不错的薪酬。。。于是我又离开了Duffs,在我即将拥有自己的职业签名鞋之际离开是我又一个愚蠢的决定。
那之后我为这个叫Pyro的德国公司效力,这个德国鞋子品牌是由Street Corner Distribution分管的。我心里有挣扎过要不要为他们效力,但最终还是妥协了,只能说这是又又一个糟糕的决定。如果我当初足够醒目的话,我只要好好待在Duffs就能好好享受职业生涯,也不至于搞得到处跳槽。
“没钱是很难聚到人心的”
但就在你Vox的签名鞋于夏季出来后的第二个月你又转去了Airspeed。这又是为什么?
我喜欢Vox这个品牌,整个团队也很棒,只是几年前开始他们不再给我们出薪水。如果他们能够支付给我和Airspeed一样或差不多的薪酬我也是乐意留在Vox的。说实在的,我不介意免费或拿低薪为Vox效力,只是我有老婆和两个孩子要养活,没钱是很难聚到人心的。我不得不做出决定,这么好的条件是人都不会拒绝。虽然说我也有点小心痛,但是为了生计和家庭就是这么现实,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Airspeed只是沃尔玛的一个低端品牌,既然它赞助了我,我就要好好支持它。
你私底下有没有其它什么投资项目?
事实上没有,最多就是Plan B的一小块。Danny和Colin是大东家,我和Sheckler都占了点小份额。这是在Plan B重组时达成的协议,大部分滑板公司是不会这样做的,我们能把它摆在台面上谈算是好的了。
现在往回看,你希不希望自己以前能受到某些高等教育?
说真的,谁会鸟什么大学教育。只要你心里有动力,出到外边照样能学好。我不会后悔我没有上过大学,如果你真的想学东西,自学或者报个补习班什么的都能搞定。
我知道你经常会读书,有没有什么好推荐的?
是的,我会读很多大家认为是“阴谋论”的书,但我会称这些为真理运动。有段时间我痴迷于真实经济学,这个我会极力推荐G. Edward Griffin的Creature From Jekyll Island,书里面讲的是(美国)联邦储备系统的起源。其他的像Rule by Secrecy: The Hidden History That Connects the Trilateral Commission, the Freemasons, the Great Pyramids, The Rise of the Fourth Reich和Ron Paul的End The Fed也不错。我现在在读The Death Of Money,基本上我读的就是这些了。
我最近有意识地减少阅读量,为只要你一拿起书就真的停不下来,这就跟上瘾了一样。多读书能使你明智,看待事物的眼光也会不同,但要向别人解因释清楚书的内容又是件难事。他们会认为你是个偏执狂,也根本不想听你讲,最多只是“是是是”的随声附和一下而已。大家只是想舒舒服服地活着,常言道:无知便是福嘛。
“我不会后悔我没有上过大学,如果你真的想学东西,随时随地都可以”
我读过你写的一些关于我们怎样在水里添加氟化物的文章,我假定这对人体是有益的,但你也提到会有一些危险性。你能不能稍加解释一下?
是的,我有做过一些记录。在地球表面和一些水果蔬菜中都会含有天然的氟化物,这些天然的东西对人体益处多多。像化肥工业副产品中的合成盐酸在市场中虽然以天然氟化物名义的在销售,但其中含有的毒害成分不夸张的说需要穿着防化服才能处理掉。
有人的高见是把它稀释在水里,这样就能直接经过人体消化掉——其实这也是自然界的一种处理方法,相关公司也不需要花钱去处理这些副产品。你只需要将它融到水里去,同时告知人们这些东西对牙齿的益处就好了,虽然实际上你喝的这些氟化物会腐蚀你的牙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这样做就好比洗脑,虽然感觉是有点怪。我觉得当年纳粹党就发现了盐酸可以用来充当镇定剂,然后他们就它来驯服囚犯,大概是这样吧。
所以你后来就只喝桶装水了吗?
我们用的是Carlsbad Alkaline的水,它是直接从地表抽出的。
那淋浴呢?你是用普通水吗?
是的,但我们在花洒上装了个氟化物过滤器。你是可以买到这样的过滤器的,甚至你整个房子都可以装上它,就是有点贵,不过我推荐这种好东西。
作为90年代初期出道的街式滑手,你觉不觉得现在的警察比以前更讨人厌了?
肯定是的,他们现在比过去激进很多。现在如果我碰到警察我都会马上走开,我不想和他们有过多交涉,毕竟我已为人父也老了。即使真的有必要交涉时我也会规规矩矩不惹什么事端,你得知道现在的警察就像军事训练出来的黑脸一样。总之有多远躲多远,现在小小的城镇都配备了坦克,这是为什么呢?军事装备警察肯定是为了预防将来有可能发生的某种起义。
你认为这是9/11事件和恐怖主义威胁导致人们变得更加偏执的吗?
我想说这些恐怖主义事件就是在扯淡。我并不想牵扯进这些政治阴谋,但我强烈反对联邦应急管理局搭一大堆营地和对警察进行军事化管理并让他们穿着防弹衣到大街上巡逻。这是有事情要发生的迹象,也是为什么我计划几个月后要搬到欧洲去的原因。
我老婆是来自芬兰的,恰巧芬兰的教育体系是全球排名第一位,相反美国的教育现状则下降到了120位左右,为了孩子和他们的教育未来,我们决定搬去芬兰。由于芬兰的冬天太冷,我打算冬天飞回美国过冬,然后再飞回去。在芬兰我们的资产能够最优化,空气也更清新,我和我老婆也能感觉更安全。。。我打算在那建个滑板场,开个滑板商店什么的,这些都需要花些时间来好好规划。
所以你觉得9/11事件背后还隐藏着些其他东西的意思吗?
肯定是的!我刚在Instagram上看到有人分析说政府是知道飞机被劫持的,但他们让它继续任意飞了1小时40分钟。。。为什么空军不出动?只是你认为他们有第一时间反应而已。。。这其中有太多细节了。还有为世贸中心提供安保的是Dick Cheney的公司。。。这一切全都乱七八糟的,整件事情可以说是疑点重重。
Interview: Ian Michna
Photography courtesy of Plan B
翻译:梁广飞
编辑: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