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见到David Gravette是在2005年Creature的夏季tour。我们是在华盛顿阿林顿滑板场看到的David,他当时只是碗池边上的一个瘦小子。那天他尝试做了一个很牛逼的ollie,我刚好为他拍了一组照片,奇妙的是这些照片发表在了杂志上Creature tour的专栏里。David的曝光随后带来了关注,Navarette后来便找到David的sponsor-me带子同时考虑着招他进队。转眼过去近10年,尽管Gravette一直有伤在身,他却坚持着完成了一些高难度的招。David在C1rca的新鞋即将空降,我们想应该是要联系他看看他最近有什么搞作。——Joe Hammeke
看来C1rca在过去的一年确实做出了一些举动。
是的。过去的一年和C1rca的合作可能是我最有意思的一年,但是我的受伤的几率也暴增。团队去了很酷的滑板场拍片,去了跳悬崖,但这些刺激的活动对于我这个胳膊打着绷带的人来说都是不可能的,不甘心的我还是设法找到了其他自娱自乐的法子:在海滩上干掉一加仑的牛奶就很不错。
是谁提出C1rca House这个想法的?
是Shokus。他觉得为团队租个房子然后让我们的录像师Lannie Rhoades也住在那并把日常记录下来应该会很酷,这种小世界的风格真的能把团队凝聚在一起。后来Shokus的不幸离世的确很震动,现在我们让Mario Miller接替了他的工作,对我来说那里是我们铁哥们团体的存在。大约十年前刚来到加州的时候我是在Lannie家待了一两个月,现在又兜回原点遇到他也是蛮疯狂的,那些待在一起时光真的很给力。
你从17岁起就开始效力于Creature。你之前有过工作吗?
我从十岁到十四岁期间做的报童,然后就在滑板场工作,即使是我完全效力于Creature时我都还在那工作,但他们对我很宽容。我时常会早退或者翘班,可以说我是个糟糕的雇员。我搞砸过很多次,也感觉到其他雇员有因为我怎么也没有被炒鱿鱼而不满。但管理层则认为有一大群小孩来滑板场是因为有我在的缘故。
你为什么会觉得在板场或demos的小孩是受到你的吸引?
我非常清晰的记得当我还小的时候是不会经常有pros来访的,当他们真的来的时候,不管他们做什么都是会被粉丝围着的。而我绝不会自以为自己够臭美或是某种超级巨星,所以只要有小孩走近跟我聊天,我都会好好和他互动。
你Ollie下多少层的台阶和刷多少层台阶的杆?
我只能ollie下11或12层的台阶,我真的不会在这些杆子上有太多的技巧,所以我不刷这类小杆。我能ollie下台阶的地方我都不太会去刷杆。
好吧,那讲讲几个你在大扶手杆上做的5050吧。
1.在Albuquerque的长弯杆。
当天我们一开始就去了Albuquerque的Bullhead扶手杆——一个出了名的弧形杆。这是我们踩点的第一个地方,也许稍后才会回来滑。但当我看到这条长杆时我就很兴奋,我想我先跳上去试几下看看有没有可能性,可以的话我们稍后就会回来。很快我就刷到了杆子的四分之三,于是我们决定留下来,可是几个小时过后我还是没能更进一步。我们用掉了两套扬声器的电池,遭到了足球运动员们的嘲笑,但我最终还是刷完了全杆,只不过我落地时轮子压在木头上坏掉了。可怜的是我只能滑在地上重新来过。我真的非常生气,在这点上我大骂了那些足球运动员。这就是当有人来赶我走时没人能料到我会做些什么,也许我会杀了他们。天色渐暗而我们却还待在第一个地方,但最后我们还是大功告成了,后来我们回到Palmer’s搞了些提神的饮料。
1.KOTR扶手杆,喝着小啤
我那时玩的很开心。那是一个ABD,但杆子是King Of the Road 的超长杆。不要低估这杆子,虽然它的确容易上手,我也很快就从上边刷了下来。但我并不想这个session就这么结束,所以我决定干些恶作剧,于是便有了我拿着啤酒往下刷并搞上一口的动作。
1.Prevent This Tragedy片段结尾
那个滑道真的是糟透了。在平地顶上12台阶长的杆子grind真的不是很舒服。对于我要完成的这个,我知道它就是这样,我也无法改变什么。这种感觉就像有时你会开始想一些奇葩的东西一样。我陷入了沉思,我在想我要不要kickflip,最终我还是决定第一次滑出去就好了。后来我试了十多次都没做到kickflip,我停止了尝试以防我会精神崩溃。
Thrasher2013年五月刊封面扶手杆
这是个有趣且自然而然的状况。我们当时在滑板场热身的时候我们的导游Rocky告知我们可以去停车场另一边的沟道看一下。堤底的杆有点粗糙,所以Jack Johnson(来自Albuquerque)在底下做了个bondo’d。我是第二天才准备回来战斗的,但想着将是一场恶战心里也挺发毛的,这真的很糟糕和伤脑筋,因为恐惧而情绪失控也是有的。但结果却是一切正常,这反而成了我滑板生涯中最美好的一天之一。滑下去的感觉真的超爽,我忍不住从结尾又来了一发。我迫不及待的想像这样多搞几天即使我的伤还没完全恢复。如果在我挂之前能闪现回忆的话,这肯定是其中之一。
5.佛罗里达州的长闪电杆
那个学校有超多可以滑的道具,而我们当时和所有哥们正在参加去Tampa的Creature旅行,所有人都是在到处乱窜,而且每一个点都要试一下。在去Tampa的路上发现这么棒的杆子真的很不错,可惜那时下着雨,我们只有决定回来时再搞它。,这也搞得我有点小紧张,要一直等着才能去刷一些牛逼的杆子是很蛋疼的。杆子真的很好,顶部部分也很完美。杆子最后那有壁架,你就只能提前ollie跳出去。拐角处才是真吓人,我记得我刷的时候做了四五次才刷到底,不过这个应该是因为我的脚没摆正。第一次我摆对了可是却在我ollie跳出平地上时卡轮了。我还记得我最后完成时电台里正播着“Holy Diver”
在5050之后,你接着会做些什么招?
这经常会不一样的。说真的什么招都有,有一段时间是Smith grinds,然后是lipslides,而现在是5-0s。一直都有crooked grinds和nose grinds,但不会有Front feebles。
我们都知道你刷很流弊的杆子,但你似乎随时都会受伤的样子。
其实我大多伤和滑板一点关系也没有,这些都是在不滑板时发生的。我想我从小时候开始就很容易出意外,小学的时候我和朋友去露营就被吹箭射穿了脚,看麋鹿时凑的很近还有差点就抄起一条响尾蛇。我朋友他妈说再也不敢带我去露营了。
大多数孩子在野外都会躲开蛇而你却找到一条响尾蛇?
是的,我就揪着它的尾巴然后把它扯到小路边。冒着会被说基佬言论的可能,我得说我喜欢揪蛇。我一直都很喜欢爬行类动物。
那在你臀部注射干细胞又是怎么一回事?
简单点跟你们说说我伤病上的这个医学术语,主要是医生告诉我说我的臀部看起来就像60岁老头的,我应该做个换臀手术,但我选择了干细胞注射。过程大概是这样:我去找了俄勒冈州波特兰市的Rahul Desai医生,作为职业滑手的特别待遇是医生愿意为我免费做手术,但交换条件是我得替他宣传,我也知道许多其他受伤了的人。所以只要有人被伤痛困扰着,我都会向他推荐干细胞注射和Rahul Desai医生。这个是外科手术的未来。这也许需要不是傻子的人来再解释一边:今天我还没酒醒,脑子有点不好使。
那你在C1rca是不是有新的签名鞋?
正解。新鞋叫Goliath。我想搞些能和我名字有关的东西,但为鞋子命名感觉还是怪怪的。我想过就叫它Shoe,就像是Gravette的Shoe型号。嗯,the David and Goliath是个好主意,看起来也很棒。我还没穿过它滑板,但已经试过在蹦床上玩,感觉很合适。因为我有蹦床所以我可以在板面上弹跳,即使我现在手受伤了也能做到真是爽爆了。
你的鞋子什么时候出来?
是二月吧,我可能会记错。
现在就是二月了。
额。。。也许是三月?现在出了吗?
文章来源:Thrahser
翻译:梁广飞
编辑:坦克
【盘问】鸿运当头的50-50闪电骑士David Gravet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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