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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问】Converse帅气滑手Louie Lopez:滑板神童的传奇人生

作者: 发表于: 2020-06-01 评论: 0 查看: 0



最近 Eric Swisher 跟 Transworld 滑板杂志合作采访了受疫情影响被迫关在家中的 Louie Lopez,本次专访的主要内容包括这位滑板神童的多个生涯转折点和传奇故事。从留长发的小孩成长为剃光头的大人,从 Flip 到 Fucking Awesome,再成为美国奥运滑板队队员……事不宜迟,我们就来开始看看正式的专访内容吧!

现在大家都受疫情影响被迫在家隔离,最近你 Instagram 上那个在家里院子拍的片段挺牛逼的哈,老哥说说你是怎么想到这个点子的呢?

哈哈,主要是为了好玩。我家院子里有个小的 quarterpipe,刚好能放进我的洗衣房里,于是我就开始捣鼓院子里的各种玩意儿。我发现还挺好玩的,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那时有啥就滑啥的那种随性的感觉。

可还行,哈哈。

不摔的话还行,摔起来的话可真是心疼自己了。

我发现自己一个人滑板的时候会特别怕摔,或许是因为如果你和 homie 一起滑板的话,摔了也能笑着拍拍屁股起来,挺开心的,就感觉不疼了,但如果是只有自己的话,摔起来感觉就特别心酸特别疼



你在家里是怎么摔惨的呢?

就我做 backside 360过那个轮胎的时候,我摔到轮胎上好几次,我真的搞不懂为啥我能摔成那样……



那你之前有试过这么玩吗?

没,这回只是我发现家里刚好有一条不用的轮胎,于是我就把轮胎放 quarterpipe 上让它滚下来,然后我再做招过那个轮胎。一开始我 ollie 了好几次,然后开始 heelflip,但感觉有点险,然后我又试了别的招,大乱什么的,可惜大乱还是过不了那玩意儿,不过还好 backside 360 能过,我也不知道为啥我的 backside 360 居然能跳那么高。我觉得过障碍的话,最重要还是找到合适的参照物,先 ollie 过几次感受一下高度,再尝试别的招。



这全都是你自己拍的嘛?

嗯嗯……我是把手机放椅子上拍的,手机屏幕还因此摔裂了一点,不过还是值得的,毕竟挺好玩的哈哈。

你以前有在家院子里滑过嘛?

没,完全没滑过,如果不是因为疫情的话,谁会在家里滑板呢

不过现在觉得在家里滑太无聊了,我只想去街上疯滑一场。

你最近有到外面去滑板吗?

对于疫情我还是不敢轻举妄动的,我只在生活必需的时候外出。我父母和长辈就住在我家附近,我可不想感染病毒,不然传染给他们可就麻烦了,所以我平时都很小心。而有些人还是肆无忌惮地外出,那他们可真的得小心了



那在居家隔离令发布以前你都在忙些什么呢?

我最近几年基本上都在不断拍片,我原本计划今年再出一部片的,不过就目前的形势看还是得先放一放,疫情过后我们会继续拍片的。

话说前段时间 FA 出的 “The Louie Lopez” 片段真的棒。

那是我们几个月前去 tour 拍的素材,Benny 想用这个短片在 Instagram 上做个创意项目,他拍片真的很牛逼。



嗯嗯,Benny 牛逼。话说 FA 的片风格都很别致,给 FA 拍片是怎样的体验呢?

我很相信他们,因为 Benny 太牛逼了,跟他们出去拍片体验极好,因为我对他们很有信心,总是能把我拍的很帅哈哈哈。视频剪辑和配乐什么的基本都是由他们决定的,也会参考我们的意见,不过他们的理念一直都很前卫,真的很棒。

作为一个「滑板神童」,你在拍 FA 的班级照系列中的照片时就已经在滑板了吗?

嗯嗯,必须的。我5岁就开始滑板了,拍那张照片的时候我大概已经八九岁了吧。



那你当时就应该已经是赞助滑手了吧?

哈哈,差不多,我大概就是那个时候拿到人生中第一个赞助的,这么回想起来还挺牛逼的哈哈哈。

你小时候主要是在 Hawthorne 板场和 Furby、Antwuan 和 Theotis 他们一起滑板的吧,那你以前有想过加入 Baker 吗?

没想过。不过我们确实是在 Hawthorne 板场一起长大的,那时 Hawthorne 板场大概是全洛杉矶绝无仅有的一个晚上有灯的板场吧,因此晚上会有很多人过来滑板,我也因此有幸认识到很多滑手。

看到身边的 homie 逐渐成为职业滑手,这对当时的你是否有一种激励作用呢?

实话说,我小时候可不管这么多,滑板主要还是因为好玩。不过后来我加入 Flip 之后,我开始和 Geoff 和 Arto 他们一起滑板,那时我才开始想成为职业滑手。



你年纪轻轻就加入了 Flip,这对当时的你产生了怎样的影响呢?

当时的感觉就像做梦一样。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和 Geoff Rowley、Ewan Bowan(Flip 以前的摄影师)第一次出去滑板的那天,那是一个工作日,本来是应该要上学的,但我爸让我待在家里。我那时还太小了,法律规定是不能一个人在家的,因此我爸就把我带到他上班的地方,在那等 Flip 的队员们来接我。

当时我可真的是太激动了,迫不及待地想和这些 pro 们一起滑板。他们是开面包车来接我的,我还记得我上车之后的第一件注意到的事就是车里的烟味真的很重。当时我无法按捺住内心的激动,毕竟能够和 Geoff Rowley 一起坐车去滑板,真的很开心。



你觉得 Flip 的队友们对你的整个滑板生涯产生的具体影响是怎样的呢?

我觉得他们给了我很多激励,因为我有幸能够在那么小的时候就能加入他们,和他们一起滑板。当时的时代是属于他们,我从他们身上学习到很多,比如为人处世,作为一个滑手,随着年纪的增长应该如何规划自己的生涯,这些对我的生涯影响很大。我希望等我到了他们的年纪时,也能取得像他们那样的成就。

在给 Flip 拍 Extremely Sorry 这部片时是怎样的体验呢?这毕竟是你在 Flip 中首次登场的滑板片,也是 Flip 的 Sorry 三部曲的最后一部。

整个体验是非常棒的。我还记得我当时看这部片的首映时的那个晚上,我很紧张,因为我不知道我的那个 part 会是怎样的,不过最后出来的效果远比我想象中的好多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那部片中我的片段拍了五年呢!我刚加入 Flip 还很小的时候他们就开始拍这部片了,因此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用我很小时候的素材(简直是黑历史啊),也不知道最近拍的素材会用多少。我当时就完全是被蒙在鼓里啊,还好最后出来的片段还是很棒的。



你小时候应该还有在其他的滑板片中出场吧,你现在是怎么看待自己小时候的那些片段的呢?

我现在重新看那些片段,感觉就像在看另一个人在滑板一样,毕竟那已经是很多年以前,现在我的风格变了很多,因此我感觉小时候的自己根本不是自己(笑)。

我现在看自己小时候做的一些招还挺可爱的,很多时候都是向现实妥协的结果,比如我那时会做很多 boardslide 的翻呲什么的,那主要是因为我当时太小了,在玩很多地形的时候不够 pop,做不了我真正想做的招,所以才做 boardslide 的。还有很多我小时候经常做的招我现在都不会做了,毕竟时过境迁,我也长大了。

现在我会滑很多斜面接杆子的地形,因为我小时候就想滑这样的地形,但当时就不够 pop,还有就是 nollie 和 switch 的各种翻板动作,这些招在小时候也是很难做好的,因为力量不太够。



有哪些招是你小时候会做,现在很少做的呢?

我小时候经常做各种 late flip 和后脚 flip 的动作……

哈哈,我正想问这个问题,这是为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哈(笑),不过我以前就经常做这种招。我记得我是先会 360 pressure flip,然后才会的 360 flip,因为我那时前脚 flip 不动,于是就只能用后脚强行压翻了,也大概是在那个时候我开始练各种用后脚 flip 的招,哈哈。



你和 Curren Caples 作为当时 Flip 滑板队里的唯二两个「小孩」,你们会有压力吗?

嗯,不过这也使得我和 Curren 的关系更紧密,因为 Curren 是当时队里唯一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队友,而且我和 Curren 在加入 Flip 之前就已经是好朋友了。对于小孩来说,还是很需要有同龄人来倾诉烦恼并且互相支持的

我还记得我们有一次去 tour 住在一个环境很诡异的旅馆里,那是我们人生第一次住在一个房间,窗外有个很恐怖的停车场,整个晚上我们都害怕极了,根本没睡着。对于当时还是小孩的我们来说,真的是很难忘的经历。



人们对你的印象一直以来都是那个留着长发的小孩,即便在你长大并且成为 pro 之后,人们还是会有那样的刻板印象,对此你是否感到困扰呢?

哈哈,还是有点的,不过我觉得这种印象是很难改变的。现在我爸还是叫我「小 Louie」,最令人气愤的是我有个表弟才三四岁,他也叫我「小Louie」,这还让不让我活了(笑)。所以说,很多人还是觉得我没长大哈哈。

那你之所以剃光头是因为不想再被看作是那个留着长发的小孩 Louie 吗?

哈哈,不,我剃光头完全不是因为这回事,而是因为有一次我去巴塞罗那 tour 之前理了一下头发,去 tour 的时候发现头发经常挡住眼睛,我整个头看起来就像一个蘑菇一样。于是我在巴塞罗那的时候就打电话给我爸,让他准备好铲子给我剃光头。我回家之后已经是凌晨了,不过我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让我爸给我把头发剃了。从此以后我就一直是光头了,哈哈,这大概也算是我成长过程中的一个里程碑吧。



我们来谈谈你 West End 的这部片子吧,这大概是你作为「长大后的 Louie」的重要代表作之一,拍这部片的时候你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吗?

这部片子我拍了挺久的,一开始我和 Ewan 拍了很多素材,但并对于出片还是没有确切的方向,于是就继续拍了很多素材,那一年也是我人生中首次登上滑板杂志的封面,先是 Skateboard Mag 的封面,然后几个月后又登上了 Thrasher 的封面,当时真的可来劲儿了。West End 也可以说是我最满意的个人短片了。

我感觉 West End 这部片子把你的生涯再一次推向更高的地位,也再一次成为大家的焦点关注,这片子真的很棒。

谢谢。不过话说回来,在拍这部片子的时候我还是有些压力的,因为我小时候成名太早了,导致大家对我的期望都很高,我不想辜负大家的期望,于是我在拍这部片子的时候尽力做到最好。



你在 San Dimas 用 fs big spin heel 飞的那个 gap 真的太牛逼了。

哈哈,那是 West End 中我最后拍的招。原本我是打算做个 backside 360 飞那个 gap 的,但后来我发现这个 gap 实在太大了,只好换别的招。Big heel 是我经常做的招,我试了几次之后感觉还可以,最后就 land 了,顿时感觉身心舒畅,因为我不想啥招都没收就回家,那样的话还得费尽心思想其他结尾动作呢。



你玩这么大的地形时通常是怎样一个流程呢?是先 ollie 还是直接就放大招?

对,我会先 ollie,感受一下地形,不过说实话这个 gap 并没有那么恐怖,虽然很长但是冲击力不是很大,速度够快就好了。最可怕的其实是那地儿很糙,但要想跳过这个 gap 还是要相当快的速度,那地儿摔起来的话还是很疼的,不过除此以外,整个过程还是很爽的,我很喜欢拉着车子加速。

那你大概拍了多久才 land 呢?因为我看到你 land 了之后立马躺地上了,有人说在 raw 素材里面你看起来都快要哭了的感觉。

大概拍了两小时吧(笑)。

干那个地形最重要的是要有摩托车什么的拉着你加速,而且速度得非常快。幸运的是 Dane Burman 刚好有辆山地摩托车,然后 Ant Travis 也过来帮忙拍了。



那你的那张 wallride 的封面大概拍了多久呢?

那倒是挺快收的,不过本来我也没打算在那拍啥招的。那天我们本来是去另外一个地形拍的,但我的板不小心飞到马路上被车子给压坏了,板面断了,桥也坏了,于是我只好回家去装一块新板。我家离那个 wallride 的地儿还挺近的,我朋友 Ryan 把我带到那儿,我很快就收了这个地形,只不过我没想到这能上 Thrasher 的封面哈哈,可把我给牛逼坏了。



话说你在拍片时会严格要求自己把招做到最好吗?

老哥,我很严格的,因为一旦我在脑海中能想象出那种画面感,我就会想在片子中做到一样的效果。比如说kickflip 是我不太稳定的一个招,有时我会做的很火箭,不好看,于是我会不断试不断做,直到做出来一个自己满意的为止

那你在音乐方面有什么特别的品味吗?比如在 West End 中那首西班牙语歌,Purple 中 Pink Industry 的一首歌,还有 Volcom 的片子中的 Hip Hop 风格歌曲,这些都是你选的配乐还是别人配的呢?

很多配乐都不是我自己选的哈,不过随着年纪的增长,我也越来越在意这些细节了,我想以后我会自己选的。



话说你爸很支持你滑板呢,在你小时候就给你拍了很多片子呢。

嗯嗯,我爸和我妈都很支持,在这里我要特地提到我妈,不然回去之后又得挨骂,她老是嫌弃我只提我爸不提她哈哈哈。



说回你和 Flip 的故事吧,你在 Flip 呆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才离开的吧。

确实。我个人还是很看重忠诚的,因此我很感激 Flip 在他们的全盛时期就把我拉进他们队里,而其实当时他们根本不需要我,但他们还是很接纳我。

离开 Flip 其实是一个很困难的决定,毕竟他们看着我长大,教会我很多东西,但我还是想要一些转变,因此最终还是决定离开 Flip。当然了,如今我们依然是很好的朋友,我离开那天他们还在 Instagram 上给我道谢和送别,这个结局还是比较好的。

你离开 Flip 之后应该有很多人想把你挖走吧?

哈哈,确实,比如 Kenny 有邀请我去 Chocolate,Manderson 想把我挖去 Krooked,还有其他一些品牌,不过详情我还是不透露太多(笑)。



Krooked今年还真的给Lopez出了客座签名款

去年愚人节的时候 Chocolate 的 Instagram 说你正式加入 Chocolate 是怎么一回事呢?

当时我是一脸懵逼的,因为我是下飞机之后才知道,很多人发讯息问我「这是真的吗?你进 Chocolate 了吗?」我也不知道这是咋回事,哈哈,不过还挺有趣的。



那你又是怎么加入 FA 的呢?我感觉很久以前就有谣传说你要加入 FA 了。

我和 FA 那些家伙本来就是朋友,加入 FA 最初是 Na-kel Smith 的主意,不过当时只是说着玩的,因为那时我还在 Flip。即便在我离开 Flip 之后,我也不是立刻就加入 FA,准确来说当时我就没有板面品牌的赞助。

后来 Na-kel 又来问我想不想加入 FA,我感觉可以,然后 Dill 就给我打电话了「来吧,老哥!」

当时我超兴奋的,因为 FA 是我一直以来都梦寐以求的队伍,我很喜欢和 FA 的老哥老弟们一起去滑板,能和 AVE 一起滑板真的棒。



前段时间你们又把 Vincent Touzery 拉进 FA 了吧,FA 经常到处挖人吗?你们挖人之前会在队里投票决定什么的吗?

我们队里的人都认识 Vincent,所以队里所有人都想他过来 FA。Dill 经常说 Na-kel 其实才是队里真正意义上的「队长」,挖人很多时候都是 Na-kel 的决定哈哈,不过挖过来的都是朋友,所以也挺好的。FA 是关系很紧密的 crew,这也大概是我如此喜欢 FA 的原因吧。



话说 FA 的队员们对于你要参加奥运的决定有什么看法呢?

他们还是挺出乎意料的,但 Dill 平时都经常看 Street League 和 X-Game 那样的大型比赛,想不到吧哈哈。Dill 经常一边看比赛一边在群里发信息,比如「卧槽,Nyjah 那个 nollie heel bs noseblunt 也太吊了吧」……这还挺有趣的哈哈,我想不到他会是看比赛的那种人

这可还行(笑)。你去年加入了2019年的奥运队伍,不过2019年没有奥运哦,今年2020年的奥运队伍你却不在里面,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其实我也不太懂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们原本以为2019年的奥运队伍就是最终参加奥运的队伍,但其实2019年的奥运队伍还是要经过进一步考核之后才能决定最终谁能参加奥运。听说我加入2019年的奥运队伍之后,我家里人都以为我要去参加奥运了,于是他们到处跟别人说我要参加奥运……额,这倒没必要吧。不过最终的结果还是顺其自然好了,反正奥运推迟了,现在还有参加考核的时间,也还不知道最终能不能去奥运呢……



话说你是怎样应对比赛的呢?尽管说过去你有赢过一些大的比赛,但人们得知你要参加奥运之后还是挺吃惊的,大概是因为人们觉得你不是「比赛型选手」吧。

我尽量不会给自己太多压力,毕竟滑板比赛依然是滑板,滑就完事,开心就行,结果随缘吧,也没啥大不了的。比赛还是很看个人状态的,状态好就顺风顺水啦。

不错不错。话说我曾经在你的一篇采访里看到你说的一句话,「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滑多久」,这话该怎么理解呢?

我个人是比较讲未来规划的一个人吧。从理论上讲,我想一直滑板,一直滑下去,但现实是我们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到来,因此我会尽力在当前做到最好。



最后一个问题吧,你可以说说你目前生涯中最自豪的事和最后悔的事吗?

最自豪的大概是我一直跟着自己的直觉走,因为有时即便现实很骨感,我们在做抉择的时候会感到迷茫,对既往感到不舍,但我们依然要相信自己的直觉,明白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这样才可能拥有更明朗的未来。



我经常跟父母倾诉自己的想法,有些时候他们也不理解我,比如说我离开 Globe 的决定,当时之后大概有一年的时间我都没有鞋子的赞助,有种前途未卜的感觉,但我知道我想要转变,最后 Converse 找到我,这实在是太棒了!所以说,对于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件事,我真的很自豪。

至于后悔的事,我个人是尽量做到不沉溺于过去,虽然以前有些错误本来是可以挽救的,但我觉得没必要抓着过去的错误不放,反正也无法改变,就当作是一种人生经验吧,毕竟所有事都可以看作是人生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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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 | Eric Swisher
来源 | Transworld
翻译 | 小龟
编辑 | 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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