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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参加滑板比赛,只想当个穷困艺术家的Stefan Janoski

作者: 发表于: 2019-07-28 评论: 0 查看: 0




在大多数人的眼里,Stefan Janoski绝对是一名成功的职业滑手。Nike SB为他推出的职业签名款已经成为世界热销的滑板鞋,他也因此赚了不少钱。

不过,他却有着和其他职业滑手不一样的品质和想法,他没有借着名气做进一步赚大钱的打算,他不参加滑板比赛、不签约功能饮料、也不创立属于自己的滑板公司。职业滑手们总是说,成为pro是他们的第一个人生目标,但是Stefan最初的志向在艺术领域。当别人问他,‘你将来想成为什么人?’的时候,他的回答是,‘我要成为一名穷困潦倒的艺术家。’



文字:Nic Dobija-Nootens
来源:Jenkem


位于Malibu的SoHo House的露台上,我和Stefan坐在蓝白条纹的躺椅上放松,在我们脚下,温柔的浪花在巨大的海洋里一次次涨起又褪去。现在是一个周三的中午,我们正在吃早午餐——他吃的是素食洋蓟披萨,我吃的是海鲷玉米卷——他的狗Leland在边上等我们吃完接受投喂。
 
SoHo House是一家会员制的俱乐部,面向的对象是“创意行业从业者以及有着‘创造性灵魂’的人们”, Stefan自然是其中一员。SoHo House老板似乎很享受拒绝名人们的入会申请,比如申请了好几次未果的Kim Kardashian。这里不允许携带狗,但工作人员向Stefan说过太多次估计自己也烦了,对他带着Leland表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在思考你关于树的问题,”Stefan说,他指的是某一天我试图向他证明时间的存在时提出的观点。之所以会讨论到这个,是因为Stefan说他不相信时间。
 
我的观点是,如果你看过一棵树第一次被种下时的样子,几年后再回来看这棵树,你就会发现这棵树长大了,这不正是时间存在的证据吗?



“我觉得这只是的一种表现,”Stefan说,他指的是科学家们谈论物体本身具有的能量大小。我猜他的意思是,小树和大树的不同之处仅仅是他们内部能量的排列方式的不同,但是说实话,我并不懂他在说什么。当然我也不觉得Stefan本身就真的十分清楚他自己的观点,不过他还是让谈话继续着,而这谈话间他不断地指给我跃出水面的海豚。
*熵(shang):化学及热力学中所谓熵,是一种测量在动力学方面不能做功的能量总数
 
“看,一只海豚,看,又一只海豚,”他说。等到我们吃完饭,我感觉自己见到了无数只海豚。



当我几个月前给Stefan发邮件说想要写一篇关于他艺术作品的文章时,我没想到我们之间的对话会是这样的,这对一名40岁的pro来说一点也不寻常,尤其是他这样一位不滑比赛、不签能量饮料、也不自己创立板面公司的pro

和这样一位相处起来让人舒服,自己也活得舒服的人在一起玩耍有时候会让自己很焦虑,但是经过了和他日夜相处的5天之后,我发现Stefan能走到今天,并非幸运,也并非一路顺其自然随波逐流。无论用什么方式、走哪条路,他最终都会走到今天,因为他从不羞于追随自己的好奇心,无论这好奇心将他引向何方。


Stefan和他妹妹Anya

Stefan从小在Malibu附近一个不知名的小镇长大,他的爸爸Hank在加州北部小镇Vacaville一片120英亩的荒地上建起了他们的房子。他们住得有点远离人群——他爸爸自己挖了一口井作为日常用水,发电要靠燃气发电机,电视只有3个台。
 
Stefan 5岁的时候,他的妹妹Anya出生了,然而她身患一种叫做Cornelia de Lange综合征的遗传缺陷病,也因此在2017年病逝。这种疾病阻碍了她的发育,也让她丧失了说话的能力,但是Stefan和妹妹一起度过了许多个观看VHS的Barney的下午。



这处房产离乡村小路很远,要想去他们家,下了这条小路还要再开30分钟的山路。几年之后,Stefan的父母离婚了,他和妈妈Margi搬到了靠近乡村小路的房子里,Stefan每半个月会上山看望爸爸。
 
Stefan很好地利用了这种远离,他的足迹踏遍了他家那个看似无边无际的后院,他骑车跳土坡,用步枪射罐头瓶,乡下小孩做过的事情他都做过。
 
职业滑手们总是说,成为pro是他们的第一个人生目标,但是Stefan最初的志向在艺术领域。“我姐姐让我看到穷困潦倒的艺术家是什么样……而我觉得那样很酷,”他说,“所以当别人问我,‘你将来想成为什么人?’的时候,我的回答是,‘我要成为一名穷困潦倒的艺术家。’”谢天谢地,这个梦想只有好的那一半成真了。



画画、雕塑,Stefan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家长都鼓励。被Stefan戏说有收藏癖的妈妈也开始收藏儿子的全部作品。“我妈妈甚至把我4岁画的一幅画裱了起来。”
 
所以,当Stefan 12岁遇到滑板的时候,滑板并没有完全占据他的生活。当他在朋友家的车道上(乡下板油路很少见)练习滑板基本动作时,他也一直在画着。高中时,美术课是他唯一在乎的科目,他还加入了一个叫做RTS的涂鸦团体,虽然他从来就没有掌握涂鸦的技巧。



“擅长涂鸦当然很酷,要是不擅长,涂鸦就真的是毁坏公物了。”Stefan这样说。
 
当然他也一直在滑着,在他即将20岁的时候,会和朋友一起去Sacramento和旧金山巡回,那时候开始有人注意到他。等他从高中毕业(也是他妈妈求着他去读的)以后,他已经可以尝试走职业滑手这条路了。



最开始,和滑手们挤大房子、每天坐在10座车里的生活让Stefan无法发展、宣传他的艺术。他会随身带着笔记本,但是他说,和他一起滑板的人——Tim O’Connor,Brain Anderson,Mark Oblow——的素描本质量更高。于是,在他终于打卡了滑板职业之路上的地标:拍完了视频、出过了签名板面、有了喜爱他的粉丝之后,在00年代末期,他搬到了纽约,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把时间花在探索自己的艺术创造性上了。
 
当我来到Stefan位于洛杉矶的房子——空气通透,阳光明媚,坐落在俯视好莱坞的一个山头上——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在他搬到位于布鲁克林工厂改装的公寓之前,我没有听说过他的作品:因为他需要创作的空间。



他总是在大画布上画画——他客厅的一幅作品大概7’x5’(2.1m x 1.5m),他也画过大到10’x6’的作品——他还喜欢用不怎么好处理的材料,比如蜡和黏土,进行雕塑。住在纽约的那段日子,他会把作品放在公寓的各个角落,等它们干掉,这样一来公寓里就会堆积大量的用品和原材料,地板也溅得到处都是颜料。
 
Stefan喜欢用作品讲故事、开玩笑,尤其是宗教和神秘主题的作品。在他的画“Off Duty Jesus(耶稣不上班)”里,褪去光环的耶稣坐在天使们托起的桌子边,享用着香烟和红酒。在“Horrorscope(恐怖星球)”中,一个白头发的上帝漂浮在宇宙中,向地球发射闪电。



图:“Off Duty Jesus”和“Horrorscope”

当然了,还有Crucifloat:Stefan设计的一个十字架形状的浮力垫,网上有卖。这个想法来自他的铜雕“Relax…Jesus(放松,耶稣)”,这个雕塑描绘了耶稣穿着印满小心心的大裤衩,在十字架形状的浮力垫上抽烟喝酒。Crucifloat的宣传语是“让你的罪漂走”,一语双关。(Float Your Sins Away)
 
这些作品某种程度上来说挺批判的,但是它们又很娱乐,以至于并没有让人觉得反宗教。哪怕是Paul Rodriguez,一位公开信奉天主教的pro,都能够接受Crucifloat里传达出的幽默。



Stefan小时候没去过教堂,所以他是20多岁才开始读到不同的宗教,最开始读到的就是滑板巡回时旅馆房间发现的圣经,他在解读宗教故事中看到了幽默。现在,在他的作品里,他经常想象那些教导我们的圣人们如果活在现在、活在真实世界里,会是怎样的存在。Stefan外形上和耶稣的相似(身形瘦长、长发、喜欢动手做东西)可能也增进了他的洞察力。
 
虽然Stefan的画作和铜雕在节目里出现过,他并不热衷于将它们卖钱。“如果把作品卖掉,自然能够补贴一些费用,不过这不是我创作的主要目标,”Stefan说。



他最终还是想要在艺术上赚钱的,不过他还迟迟没有踏上这条路。“因为我滑板就能够赚钱,所以不需要卖自己的作品,”他说,“很荣幸,一个艺术家不需要靠卖作品过活。”
 
他的本性让他不会以“职业艺术家”自居,可能距离他真正走上职业艺术家这条路还差了一些需要割舍的东西。
 
艺术的世界是疯狂的,搞艺术的都很奇怪,我不知道那些买作品的人是不是真的喜欢艺术。”



因为Stefan是自学的——他成年以后上过素描班,但是他并不想遵照别人的指导画画,于是中途退出了——所以他对自己的作品怎样解读有着完全的自主。
 
比如这个作品,这是一个女人手握苹果的雕塑,她穿着长长的蛇皮连衣裙,这裙子穿在身上就好像要把女人吃掉一样。我说这个作品很显然是在描述圣经(Eve,命运的苹果,邪恶的蛇),而他的第一反应是维护作品解读的开放性。

“虽然她的手里拿着苹果,但也可能是Eris的金苹果呀,她是希腊神话中的不和女神,宙斯的party没有邀请她,于是她朝party扔了一个苹果。”



我觉得,Stefan身上有种乐于逆向思维的基因。
 
有一天,他开车载我们去他家,他说他不相信达尔文进化论中的偶然突变论,他认为“没有一种植物和动物拥有主动选择适应环境的意识或机理”这个观点只是站在人类角度的假设。成百上千年来,“物种的进化是随机的”这一观点在他看来十分可疑。
 
他说,同时存在着像树叶的虫子和像虫子的树叶肯定不是巧合,这些生物在适应环境的过程中一定存在着一定程度的自主决定作用。
 
对那些涉及进化、时间或死亡的、宏大且笼统的问题的回答,我感觉Stefan对它们全部持质疑态度。他最近在思考的一个说法是,“物质和意识是不可分割的”,为此他阅读了大量关于宗教、哲学和量子力学的书籍。



许多哲学家和物理学家都认为那个观点是正确的。从本质上讲,这个说法意味着没有绝对的真实,我思故我在,当我们停止感知周围的世界,真实也就消失了。说的有点深,我知道,不过Stefan那颗脑袋里每天在想的就是类似这样的问题。
 
这种逻辑上的极端主义可能会有逃避现实的嫌疑,不过Stefan对这些事情的态度向来开放,而且我也不认为他很迫切地想证明自己是对的。他更喜欢追求那种,不管是什么,总会有另一套逻辑解释的可能性(即使谈论的是很基本的概念,比如时间)。
 
Stefan承认他有时候很固执,不过他用“非对抗”这个词来形容自己。“我从来都没打过架,现在也不会,”他说,“你打我脸,我也不会打回去。”
 
幸运的是,他的固执为他带来了回报,尤其是在设计Nike鞋这件事上。



Stefan于2006年加入Nike,当时这个品牌只为一个人出过签名滑板鞋——P-Rod。Nike想要为Stefan也出一双,不过他们并不希望Stefan对这件事特别上心。“当时很多人都对我出现在现场感到十分抗拒。”他说。
 
“人们要接受‘我才是对的’,以及‘他们想要的不会发生’这两个事实可不容易,不过既然这鞋上要有我的名字,它就要按照我的方式来设计。”
 
Stefan早已对市面上厚重的滑板鞋感到厌烦,所以在研发阶段,Nike的设计师给他展示的几款样品都是时下流行的厚重设计时,他回以不耐烦的:我要平头,平头,平头。



设计师和Stefan的意见几乎不可能统一,在Nike总部所在地Oregon的会议也总是不欢而散。在一次无果的会议之后,Stefan记得自己“躺在球门里,身上盖着网,随意地挥动自己的四肢,可能还大叫了几嗓子。”
 
最终,Nike妥协了,于是2009年,Janoski——这款简洁、轻薄,有点像未来的船鞋的名鞋——诞生了。



这款鞋完全不像同时代的Nike传统鞋款那样富含科技感,尤其不像Nike SB的那些丰富配色的Dunk,这款鞋没有气垫,任何不必要的科技都没有。那个时候,有些滑手已经开始抛弃厚重滑板鞋,转投轻薄滑板鞋的怀抱,而Janoski的出现则标志着这种趋势已成主流。
 
自从Janoski发售10年以来,销量过百万,并且针对小孩、妈妈、爸爸和婴儿总计出过200多不同版本。(这个2014年的清单只给出了150款Janoski,不过那是在slip-on版本问世之前,众所周知slip-on可发挥可改造的余地非常大。)
 
Janoski初版避开的那些Nike的专利科技终归还是用到了这款鞋上:现在,有羊绒款徒步Janoski,AirMax款跑步Janoski, AirMax综合徒步/跑步Janoski,Hyperfeel Janoski,能变色的Janoski,还有最近出的高尔夫Janoski。



按道理来说,每一双新款式仍然需要Stefan的同意,不过现在这个过程来得比当初顺利得多。现在Stefan会过问的唯一一个有关新款鞋的问题是,初代是不是黑白款。目前为止Nike的回答也都是yes,这对Stefan来说非常重要。
 
最近,他去参观了生产Janoski的中国工厂,近距离地观看生产过程给Stefan带来了关于这双鞋的新的自豪感。
 
“我看到整个大屋子里的人都在做鞋子,1500名员工,几乎每个人都在手工做鞋子,他们每天都在面对着这些鞋,太疯狂了……因为他们每天都看着我的名字。这家工厂特别大……除了Michael Jordan的鞋,剩下的都是我的鞋。”



虽然Stefan对自己的成功很坦然,他妈妈可是超级骄傲。他会给滑手发滑板鞋,也会上街把鞋子分给路人,当Vacaville 当地的Zumiez店播放有Stefan出镜的Nike广告片时,她总是会指给路人看,“这是我儿子!”他妈妈还因为这一举动而闻名当地。
 
像滑板这种就业保障少、版税不断缩水、竞争却愈发激烈的行业,Stefan已经比大多数人要好得多了。谣传他把姓氏卖了上百万给Nike是假的,不过他赚的钱也足够他舒适地生活在洛杉矶、拥有两台特斯拉、同时在迈阿密拥有房产
 
和Nyjah Huston收集豪车,或者Rob Dyrdek的转行捞钱相比,Stefan活得可谓低调。Stefan从来没有签过零食代言、或者手办合同,也从来没有试图上真人秀。他有只做滑板相关品牌的能力和运气,这一点是优秀滑手们几乎做不到的。



每位滑手都想知道自己最喜爱的滑手什么时候出下一部视频,当我问Stefan这个问题时,他说他也不知道。他是想出全长视频的,但是和其他优秀的滑手一样,他的素材被一些小项目、广告片等等分散了,几乎攒不下多少陈年的素材做全长视频
 
作为Nike SB产品线的中流砥柱,Stefan也要花费大量的时间为宣传站台而不是滑板。可能他要飞去香港,但不是去做demo或者上街拍片,而是坐在那里签名照相。




最开始,我只想重点谈论Stefan的艺术作品,因为我觉得他正在将自己的职业重心向艺术转变,他的很多前队友也已经不再是活跃的pro了(比如,Stefan是在Mosaic里出镜的、唯一还在Habitat的滑手)。
 
然而,保持稳定滑板职业生涯的三大关键要素他都有(赞助商的支持,站在板上不退步的技术,还有健康的个人生活),所以他也不急着放弃现有的这些。
 
你怎么看待Stefan的成功都行——运气,技术,命运——但他达到的职业高度绝对是任何一位pro都会羡慕的。



在参观Stefan的房子时,我最喜欢的一点就是,我随时能发现一些小惊喜。比如似乎在他工作室/车库住下了的蜥蜴;藏在厨房柜子里的几个红色口球,那是他在做“World Domination”(一个穿着捆绑装置的地球雕塑)时剩下的;还有“素食者的烤架,”一个在后院锈掉了的烤架,当然了现在是老鼠窝。
 
这也很好理解,因为Stefan本身就是一个充满惊喜的人。
 
我第一天到他家的时候,我们坐在客厅谈论他喜欢的作家,他说起了自己很喜欢的一名科幻小说作者Robert Anton Wilson,他说他建立了一个叫做Guns and Dope的自由主义政党。



这个党派致力于团结拥护枪支的右翼力量和支持大麻的左翼力量,“如果你们能容忍我的小爱好,我也能容忍你们的。”他们还宣称,如果他们的候选者被选为总统,他们要将美国国会33%的人替换成逃避现实的人们。
 
Stefan本身是不赞成这些意识形态的,不过他觉得这些不靠谱——或者更准确地说,这些不靠谱背后反映出的主流政党的模样——非常吸引人。
 
提及什么自由党科幻有些让人扫兴,当Stefan说他相信微波致癌所以不吃微波炉加热的食物(美国癌症协会说微波不致癌)的时候,我也有这种感觉。不过我也不认为Stefan认认真真地研究过那个政党的信条——除了上面提到的那些,他们还想让猫薄荷非法化——因为Stefan想要的只是让对立双方都能够拥有为自己辩驳的自由。我想可能是因为他不想限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吧



有的人好像很无聊,总是问“如果?”如果生命真的是主观进化的呢?如果耶稣真的休假一天呢?如果Nike真的做出一款平头的、不像任何Nike产品的滑板鞋呢?
 
不管总问“如果”是什么毛病,反正Stefan就是这样,更重要的是,他懂得如何最大限度地发挥这个“如果”。
 
他会因为想知道自己能不能完成一件作品而开始新的项目,当然成果总是超出预料。去年他发布了自己的第一部定格电影,得了几个奖,他的下一个目标很可能就是做个提线木偶版的他自己,他可能得先学习如何做提线木偶,当然这对他来说不是问题。
 
他会和他的爸爸Hank分享他近期的兴趣。Hank一生经历过许多不同的职业:最开始Hank是工程师,然后做心理医生(他会专门上夜班,处理各种“有趣的案子”),现在是葡萄庄园主。我不知道有很多爱好会不会让人成为一名更优秀的滑手,但肯定没坏处就是了。



Stefan对原创性看得很重,这是我认为对Stefan在滑板和艺术领域有很大帮助的一种性格。一次谈话里他批评了像Jeff Koons这样的艺术家,他们完成作品时雇佣了很多助手,但是却不说明这些作品并非完全靠艺术家自己完成。对Stefan来说,这种故意降低信息透明度的做法非常可耻。
 
“这种感觉就好像我随便找一个小孩对他说‘嘿,戴上这个假发,帮我做个switch crook。’然后我再把这段素材放进自己的视频里一样。”Stefan这样形容。



Stefan自然不会把自己的滑板素材外包给几个戴假发的高个儿男孩,但是他也会在脑子里想象这种既有趣又讨厌,潜在地还有点儿机智的东西。
 
特别开放的想法往往意味着不切实际以及不够明确。Stefan曾经对Nike提过一个广告片的想法,他要用自己backside tailslide呲世界各地不同台子的素材做一个蒙太奇视频,Nike拒绝了。不过有的时候最有趣、最令人激动、最有价值的想法正是来自勇敢的尝试,先开始做了再说,成果可能并不是我们熟悉的那一套,但至少它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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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 |小雯
来源 |Jenkem
编辑 | 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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