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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问】Vans职业公园赛全球总冠军Oskar Rozenbeg Hallberg

作者: Free Skateboard Mag 发表于: 2017-09-28 评论: 0 查看: 0



(不论你是在现场还是看直播,Oskar Rozenbeg Hallberg在Vans职业公园赛全球总决赛中最佳一轮的表现直接让人看懵了,就连现场打分的裁判也都震惊了。这个年仅21岁的滑手夺下了全球总冠军的头衔,瞬间火爆了滑板圈,Polar刚刚也宣布他正式晋升为旗下的职业滑手。如果你不认识Oskar Rozenbeg,本期盘问就带你了解这个让全世界都吃惊的年轻人。)

“我刚刚看完采访,我感觉……没什么特别的,我可能不太愿意说自己的事情吧。”

这是这期杂志截稿之后两天他发的。Oskar预想的是这个月做个大型采访,Free Skateboard杂志发表他的各种帅照。Free Skateboard杂志已经选了一张作为杂志封面,这事儿他暂时还不知道呢,但是还没有想好怎么配文字。电话里的他听起来很焦虑,小编也焦虑,有点不太乐观呀。

滑板玩的六对他来说小菜一碟,但是采访里如何得体自如就完全是另一码事了。想象一下,要将自己的个性观点浓缩在这短短几页文字里面,被成千上万的滑手看见,如果我是Oskar,我也会紧张的,越是在意就越会紧张。不过这就意味着Oskar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嘛?显然不是。和他接触八秒钟你就能发现,其实他十分地接地气儿。小编说了这么多其实是想强调一下,Oskar很在意这个采访,希望自己能够好好表现。Nyjah和Corey Duffel估计要把杂志的这几页撕下来好好学习一下了。

Free Skateboard杂志要放上什么内容呢?这次有两个不同的采访。第一个采访人是他在Bryggeriet滑板学校的老师Gustav Eden,第二个采访人是他最好的朋友,也是他Polar的队友David Stenstrom。从这两个风格迥异的采访里我们能看到更完整的Oskar。

——Arthur Derrien
 
(小编的话:这篇采访是2017年4月做的,最初发表在Free Skateboard杂志的2017年5/6月刊上,这个信息会对你们看下面的对话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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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采访,来自Gustav Eden
现在是4月星期二某一个寒冷的早晨,我们坐在Malmo的一家咖啡厅里,这周Vert Attack XI(U池比赛)刚刚结束,Malmo的滑板教父John Magnusson还有摄影师Tor Tao Strom也帮忙完成了这个采访。
 
Gustav Eden:你最近都在和P-Stone一起旅行呀……
Oskar Rozenberg Hallberg:是呀,因为我们在一起拍摄Thrasher的视频呀,这个视频已经发布了。和P-Stone一起旅行总是能碰上很多有趣的状况,有时候状况很复杂,但是我们总是能顺利地解决问题。他是我遇到过的最懂得如何享受当下的人,他也很会照顾人。
 
John Magnusson:那个视频特牛逼,这一点毫无疑问,我想知道你们花了多久的时间,去了多少地方?
大概1年半的时间里去了8个不同的地方吧。大多数的素材都是1年以内就拍完的,后来我和Nando,Jakko,Grant,Cory还有P—Stone,Pat,Joe,BHD一起,在去年7月份的时候去趟了美国。


 
GE:这个组合相处得怎么样?
一起玩滑板的时候特别的爽,因为大家都擅长玩滑板,除此之外他们不在意别的事情。和他们在一起感觉自己总是踩在板上的。
 
JM:那还挺特别的。有的人会挑地形——我个人喜欢那种不挑的,随时就能踩着滑板嗨起来的人。有时候你在视频上看别人,其实你不太能get他是什么样的人,等到你亲眼见到这个人了之后,你才会明白什么叫做宣传。
是呀,你和我说过——除非亲眼见到,否则你不会说自己“喜欢”这个滑手。
 
JM:是呀——你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实的。
Cory和Grant都属于真人比视频好的那种,他们什么都能滑,而且他们总是在滑。
 
Tao:Patlanta是怎样的人?
你认识他——Pat McLain?他是Atlanta那个DIY地形背后的男人,不过这个地方要被拆了。
 
Tao:你也在请愿书上签字了嘛?
当然啊,他们有大概18000个签名了……
 
GE:你帮忙建道具了嘛?
帮了,不过就一小点儿——我去帮忙了一两天。
 
JM:让Grant的爸爸也来Vert Attack比赛吧——他是U池滑手呀。他这个人可以分裂出“父亲”和“儿子”两种状态。
他脚受伤了,但是我们去的时候他冲坡下来的,相当躁了。
 
JM:他们家那的板场怎么样?
相当好呀——亲测。
 


GE: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说来听听?
有些P—Stone的料……
 
GE:说来听听?
Tao:说说玻璃瓶的事儿。

在Atlanta,有一天早上,我们从Grant家刷街出来,我看见P-Stone和Pat共用一块板,其中一个跑,另一个滑,两个人轮班的……当P-Stone跑的时候,我看见他后兜有一个玻璃瓶。当轮到P-stone滑,Pat跑的时候,P-Stone接板失去平衡了,摔了个屁墩,瓶子被他坐碎了,他的屁股特别惨,裤子上都开始渗血了。我们赶紧去Pat家,在他家的客厅给他包扎伤口。但是效果不太好,于是我们坐上了Pat的车,开往另一个朋友家,就是在P-stone受伤之前我们就打算去的那个朋友家。到了朋友家的平台上,Pat先清理了伤口,接着用鱼钩和线缝合,那是我们能有的最好的工具了。Pat不是医生,他也不会做外科手术,尤其是这种情况下,这一点我从他的表情就能看出来。P-stone安慰Pat说他一点也不疼,这个缝合的过程持续了一个小时,Pat的鱼钩卡在了伤口处,他变得越来越紧张。幸运的是,邻居是个医生,而她碰巧这时候出来抽烟看到了。她抽完烟就过来帮我们,用的是护士专业的工具。P-stone的伤口就这么处理好了,他特别感激这位护士,我也是,因为多亏了这位友好的Georgian小姐,我们才能继续我们的行程。这一天正好是感恩节的前一天,因为我们有的人为第二天一早悄悄做了准备,所以我们早早就上床了。
这个秘密任务我们很顺利地完成了,感恩节的午饭之前还完成了一个附加任务,于是我们一起去了Pat家,吃上了感恩节大餐。多谢Pat!
 
JM:所以从那之后你们就经常一起旅行——就是旅行吗?
哈哈,旅行很好玩的,可以一直玩滑板,露营,去不同地方的滑板,感受不同的氛围。你可以在一条船上,一辆车里,在山顶上的帐篷里,在火堆旁边睡着,在Columbian河里游泳,然后被警官赶出去,你可以遇见100个新朋友,结识P-Stone的朋友,去他们家借宿,睡在旅馆里。新的一天,新的城市,森林,山川,BBQ……很有趣,但是也不能太放纵!
 
JM:你们会吸毒吗?
倒是会喝很多酒,抽很多烟,这两个我还能接受,有时候肯定会比这两个过分一些,但是这种情况很少——至少有我在的时候很少。我其实不太介意,我更在意旅行中滑板的部分。当我回到自己家里,我不可能滑到那么多不同的地形,天气也可能不允许,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会去阻止别人做他们想做的事情,一般这种情况我都选择睡觉。


 
JM:关于你我还有一个问题,你和别人满世界旅游,你要为各种费用掏钱的呀,当你想到这个的时候,会不会觉得自己这么大一笔钱花在了转瞬即逝的快乐上。
我觉得挺值的。
 
GE:你和Tao也经常一起旅行一起拍摄——和好基友一起行动是不是感觉特别好?

当然啊,我们刚刚从美国为期3周半的旅程中回来——在那么远的地方能有一个彼此熟悉的人一起当然再好不过了。我也经常和Nando一起旅行,我俩也挺熟的,和他一起也都很愉快。
 
(我们一起看了Oskar的新视频,是Tao拍摄的。有一幕是Oskar在一艘船上想要ollie下台阶。)
 
GE:那是在哪儿?!

在Sicily,我们在船上玩了滑板,船长想让我们玩,于是我们就顺水推舟地问他“在哪里呀?”然后他指了指这个台阶。既然人家都上赶着让我们玩了,我们也不好推脱。
 
Tao:我们当时正在Sicily吃饭,我们后桌的人问我们从哪里来的,当他发现我们一行人来自不同的国家之后,他特别兴奋。最后他还邀请我们去他家吃饭,还说过几天去船上玩滑板。我们当时也不知道等待我们的将会是什么,当我们去了他家之后发现,他准备了烤兔子,新鲜的啤酒,还让我们去玩了船。那个船104米长,上面有150个工人,是从叙利亚解救难民的。
 
GE:天哪!

 
(我们看到了最后一个动作,是……花絮咯!)
 
GE:那个警察给你开罚单了吗?

他有这个打算来着。我成了这个招儿之后跟他说,我没带身份证,然后他问我住哪,我说了我在瑞典的住所,他就很不开心。后来他发现我们全都来自欧洲,没有一个是本地人。
 
Tao:那个警察说:“我要让川普把你丫赶走!”

 


GE:Polar的视频放出来之后,大家的反映都说好看,你有收到一些好的反馈吗?
JM:有大厂赞助找你吗?
没有哎,我能想到的“大厂”就是环球影业有一次联系我说要做个“瑞典最大的摇滚乐队”的MV。我上YouTube找了一首他们乐队的歌看,我心想“我不要!”我总是能遇上类似这样的事。Ins上好多人都想让我帮他们的忙。
 
JM:你做的这些决定有和别人商量过吗?
我都是自己做决定的,我自己不喜欢的话我就不做,我喜欢类似现在正和Tao一起做的事。
 
JM:既然你能自己赚钱也是无所谓了,不过未来怎样谁知道呢。你用多宽的板子?

8.25.
 
GE:鞋子的尺码?
US 7或者7.5.
 
Tao:穿着比滑板动作的编排更重要。
是的,滑板圈衣着比板子重要。我都会在自己脑子里有一个概念,如果我觉得我的上衣很肥大,或者感觉不好,就比较难办,这样的话一般我都做些比较突出滑板水平的动作,比如SF那里做的尖翻,那是用Nando的板子做的。要是你手上的板子不好,但是穿得很帅气,至少还可以对自己说:“没关系的,我做些别的动作就行了。”
 

图:在SF的尖翻。图源:Marcel Veldman。
 
GE:最近VPS(Vans Park Series)的报道里经常提到你呀,作为入围的15名滑手之一,你同时还是Malmo本地人,你一直都有参加这个比赛,所以你马上就要成为“家乡英雄”了,你是怎么看待这些关注的?
JM:说实话——你不喜欢这样的是吧。World Championship决赛,媒体醒目的标题,观众席里人们举着的O.S.K.I.的标志……那都是一种压力,一点也不有趣。
是的,我不喜欢,因为我只想安安静静地滑板。去别的地方参加比赛的话还挺有趣的,但是在自己家门口比赛,大家只想看到我赢。感觉不是我想滑,而是别人期待我滑。这对我来说负担太重了。
 
GE:你的赞助会希望你拿成绩吗?
他们当然希望我有好的表现了。他们虽然不会给我压力,但是他们也关心比赛的成绩。
 
GE:对于一个滑手来说,除了比赛成绩还有很多其他的评判因素,你觉得哪个比较重要?
有个性比较重要。
 


Tao:比赛和跟P-Stone这样的人一起旅行完全不是一回事……
是的,和Polar的队伍一起旅行也是,没什么压力,更多的是在享受这个乐趣。对于大型比赛来说,我的主要目的是去一个全新的地方,去那里滑板,交朋友,享受当下,不是每个人都和我想的一样。有的人会去了就是想赢,那些人在我前一个或者后一个出场的话我都会受到一点影响。
 
GE:那不正好能区别出不同类型的滑手吗?
为了钱滑板的滑手一眼就能被看出来,人们都愿意和类似的人一起玩。评价一个滑手要考虑很多方面的问题,但是你选择一起玩耍的必定是你认同的滑手。
 
GE:感觉你是个矛盾结合体。一方面你是Nike的赞助滑手,而且是VPS入选的滑手,另一方面,你还是纯滑手精英队伍中的一员,你自己会觉得有所冲突吗?
没有,旅行,滑板,和朋友一起享乐才是重点。因为参加比赛而旅行也是一种很好的体验,很有趣。我还没遇到过有人因为我参加VPS而说我坏话的。我最初参加的比赛是Betongcupen比赛,和VPS很类似——每年有不同的站点儿。这类比赛是我最喜欢的,把大家都安置在一辆车里,一边赶路,一边遇见沿途的地形,住在体育馆里,比赛,遇见来自五湖四海的滑手们,回去的路程和来时一样精彩。参加这样的比赛感觉更像是在巡回,实际上你自己并不太在意比赛的结果——你只想滑板。
 
GE:看来你对滑板还是很有渴望的。
我想现在就抄起板子滑。
 
GE:好的,我们马上结束采访。你在Malmo会待上一阵子吗?
我们几周之后要搬去哥本哈根。
 
Tao:我们在那有个公寓,可以待上一整个夏天。
GE:哥本哈根的滑板氛围和Malmo有什么不一样的?

在Malmo会有更多有组织的滑板活动,就像你和Bryggeriet举办的那些。在哥本哈根,就很多像Hjalte一样的滑手,他们就是每天不停地滑啊滑。而且哥本哈根地形更丰富,虽然Molmo也不差,但是哥本哈根毕竟更大一些。
 
GE:你除了滑板还会做什么?
不知道。
 


Tao:他爱看书。
我现在在读的一本书叫做“Sapiens”,讲的是人类进化的故事,很棒的一本书。
 
JM:我很想知道在NIKE队伍里,你这样的滑手是怎样一种存在?他们很想显然是想在你身上投资,他们会放任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吗?
最近拍新片的时候他们对我很好,我提前告诉他们我要去哪里,他们一般会让我去的。他们也会派我去旅行,“嘿,下周这个队伍要去这个地方,你也跟着去。”特别棒是吧,因为你要加入一个新的团体了。
 
GE:你现在要出签名款鞋子了是吧?
签名款配色,款式是Dunk Elite,我亲自设计的,我希望这双签名款鞋子能有经典的外观,干净的感觉。
 
GE:除了滑板你还有别的爱好吗?旅行的时候你会确保一切都准备好了吗?
滑板的时候也能顺便做些其他的事,比如在纽约,随便滑一滑就很好,看看周围的人,看看城市的风景,然后去一个地形滑一滑,结交一些新朋友。有时候有人会因为你滑板而发火,你还得和那个人理论,然后去别的地方,要翻越栅栏等等……这本身就是一种冒险。

当我们在Brooklyn Banks的时候,我们看见Gonz在玩长板。看他玩滑板感觉很酷,因为他很纯粹地在玩滑板,连滑板鞋都没有。他做同一个招儿做了好久,摔得挺惨,但是他还是继续尝试着。我自己都感觉很受鼓舞,后来警察来了,我们就走了。
 
GE:最后一个问题……滑板带给你最大的好处是什么?
自由,这个没法具体地解释。看看早晨窗外的风景,多么美好的一天呀,出门滑板吧,去认识新朋友吧,偶尔还能出个心心念念要成没成的招儿。你想做什么都行,自由自在地。
 

 
第二个是David Stenstrom做的采访。
David Stenstrom:住在Malmo感觉怎样?
Oskar Rozenberg Hallberg:我喜欢住在Malmo,我一辈子都住在这里,这里不大,夏天很美好,就是冬天有些难捱。
 
不滑板的时候会做什么?
睡觉。这周我平均每天都能睡上12-13个小时,因为我刚刚结束一个三周的旅行。我还喜欢逛商场。
 
你最喜欢你上身的哪件衣服?
这条灯芯绒的裤子,这是我两周前在纽约一家二手商店买的。
 


Polar刚成立时为他效力是什么感觉,现在有没有什么不同?
刚加入Polar时我13岁,那时候你15岁,我还记得我总是想多做些事情,比如我想和你,Hjalte,Jakke,Pontus,Nils还有其他队员多在一起滑。现在虽然我们经常一起滑,但是我觉得还是不够,不过我们在一起滑的时间越来越多了。
 
你最喜欢看哪位滑手滑板?
我喜欢看我的朋友们滑板,比如你,Hjalte,Grant。来自波兰的Emile我也很喜欢,还有Gonz……我还喜欢Brent Atchley,他的风格我特别欣赏。
 
如果你能给自己起名字,你会起什么?
Shreddie。
 
你能想到的最无聊的动作是什么?
3-shuv,对不起啦Ralph。
 
Pontus有没有给你什么好的建议?
他建议我为Polar效力。


 
你觉得Scandinavian的滑板氛围怎么样?
那里基本都是本地人,大家彼此都熟悉,可能这一点是和美国最大的不同。美国滑手多了去了,我很喜欢这样,因为能认识不同的人。
 
我喜欢去Stockholm本地的板场玩,因为不用提前打招呼,那里肯定至少有3个朋友会在那里玩。
你最喜欢的专辑或者单曲是什么?

(Oski拿出了他的手机,在Spotify上点了一首雷鬼音乐。)
这张专辑叫做《Fire House Rock》,这首歌叫做《Oh What a Feeling》,歌手是Wailing Souls。
 
如果你能一次成一个招儿,你会希望是哪个招儿?
不用手抓板,反脚跟翻过Mega Ramp,翻得快一些。
 
想对自己说的话?
努力努力再努力。
 
比赛里谁的frontside air最好?
Raven和GT做的都挺好,但是我个人最喜欢J-Mag的。
 
谁能激励你?
不会杞人忧天的人。
 
我们认识多久了,我们一起经历过哪些快乐?
我10岁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所以有10年了。我们在一起度过了无情无尽的快乐时光,那些事情等我们老了不能动了的时候还是会想起来。
 
你留头发多久了?
2年.
 
最喜欢的鞋?
Jordan 1,穿来滑板。
 
最喜欢的糖果?
我现在正在吃的这个,Tony`s Chocolonely,橘子味的。
 
你会为Skittles(彩虹糖)效力吗?
我宁愿为M&M`s效力。
 


如果你能拥有一个项你不会的技能,你会选什么?
活在梦里,成天画画。
 
你现在有女朋友吗?
我有几个一起玩的女生朋友,但是没有特别有感觉的。我宁愿去滑板,去旅行。
 
最喜欢去哪里滑板?
Stapelbäddsparken,我经常去那里玩滑板,或者是我从来没去过的地方。最近我和Polar队伍一起去了Puerto Rico,那里有一个板场,是我家乡板场的设计师设计的,这个设计师是Stefan Hauser,板场特别好。
 
你怎么看Tor Strom?
你没有灵魂,除此之外他可以称得上是一个传说。上一次去SF和纽约的时候,是他第一次去美国,所以他特别开心。我本来以为和同一个人每天24小时待在一起我会受不了的,但是因为我们玩得很开心,所以一周后我们一起去哥本哈根的时候我们还是很愉快。
 
最后一个问题:和Paul Grund亲热,或者亲Neckface的额头,你选哪个?
选Paul吧,我了解他,至少他是个法国人,他应该挺开心的,他可能会说:“我们应该更亲热一些呐?应该上嘴的呐。(浓重法国口音)”

文:Will
翻译:小雯
来源:Freeskateboard Mag
原文地址:http://www.freeskatemag.com/2017/09/25/oskar-rozenberg-hallberg-interview/

来源: Free Skateboard M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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