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年的时光的打磨,Jamie Thomas已然成为了圈内的标杆之一,他早期拍摄制作的Toy Machine视频为他将来建立Zero公司铺好了路。
现在Zero已经成立了21个年头了,但它的影响力仍旧不容忽视。酋长天生就会慧眼识人,Black Box培养出了许许多多的传奇人物,而酋长领导下,他们的工作方式也一定程度上让发挥了他们的潜力到极致。现在Zero的队伍——哪怕没有以前的队伍人员更杂,也差不多一样程度了——拥有酋长独到的远见;队员们可能想象不到未来的样子,但是他们跟对了老板呐。
Zero的下一个视频项目是一个叫做Damn It All的小短片,很像Zero第一部惊破天的视频Thrill of It All,虽然有可能是巧合,但是这两部视频名字读起来,韵律都一样。Thrill象征着酋长开启了自己伟大的冒险,同时也开启了一个让人激动的新篇章;Damn更像是Zero从Dwindle脱离之后的第一个象征着成功的视频项目。酋长所处的环境不同了,然而这一次他依然亲自上阵,不达目的不罢休。
你的2017到目前为止可以说是十分精彩了……我们的采访要从哪里开始呢,好难选,那就从Zero开始吧。说说重新拿回Zero的事情吧?
我们在Dwindle旗下运营了两年半,就现在业界的状况和Zero目前的状况来看,我们独立运营是有道理的。能得到Dwindle的支持很棒,他们帮助我们重新组建这个品牌,但是我感觉我们和一些分销商的联系变少了,而且个人带来的商业效应也变少了。我们现在有一个很小但是很团结的队伍,每个人都有话语权,这样的氛围仿佛又回到了Zero刚刚建立的时代。
图:Frontside 180 nosegrind,摄于加州洛杉矶,摄影师:Messex
去年是Zero 20周年,对于有着这么长历史的一个品牌来说,拥有个几届队员的更替是在所难免,你怎么看待今天这支队伍的人员组成?
这么多个时期的Zero队伍我都爱,所有我们一起巡回,一起工作,一起拍摄的时光都是无价之宝,但是,世间万物唯一不变就是在改变。现在这支队伍不错,我们每周都一起滑板,一起为Zero的新片Damn It All拍摄。没有什么事情比一起拍视频更有凝聚力了,那种和兄弟们一起创造出一个独一无二的东西的感觉,能将一支队伍紧紧地凝聚在一起。我认为队伍是品牌的基础,如果队伍很团结,这个品牌就有生命力。
虽然你以前可能讲过了,但我还是要问一下,你是如何编辑视频的每一part?编辑你自己的part和编辑别人的part过程有区别吗?
我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一样的,但是如果我之前就为我自己的part找好了音乐的话,我会在拍摄的过程中去迎合这个音乐,这让我能够对要拍什么提前心里有个谱。如果音乐节奏比较慢,那我就会多拍一些line,会用长焦拍;如果音乐节奏很快很嗨,我会注重拍一些组合的动作,会用鱼眼拍。当然了这个方法在拍别人的时候也是一样的,但是大家一般都是不到deadline不会提前选好歌。编辑视频是我最喜欢的工作,因为它需要你把你长久以来心里的想法实现出来,而且还要表现出大家的努力,看着自己的作品同时实现这两个目标是很爽的。
这篇采访的题目是“生命不息,滑板不止”,但是我们注意到Zero的广告里面说“硬气酋长的退休视频即将问世。”这句话被画上了删去线,这事到底是真的假的?Damn It All会是你的最后一部视频吗?
不,不会是最后一部。我觉得给自己设定终点没什么好处,我很享受我的滑板生涯,而我打算一直做下去,直到我一无所有那一天。
你是如何处理逐渐老去的,在滑板圈里拥有很长的职业生涯需要什么?
衰老真的很难对付,但我发现自己比以前花更多的时间保养自己。我最近一周能做个三五次瑜伽,我现在不喝酒不吸烟,尽量吃健康的食物。即便如此,我之前挥霍的身体还是隔三差五地会找补回来;我这两周要去做一个膝盖手术,但我现在还蛮期待的,因为这个伤已经困扰我两年了。
图:backside 50-50,摄于加州萨克拉门托,摄影师:Landi
你是什么时候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老去,然后开始思考Jamie Thomas的遗产问题,而不像往常一样出门滑板,一身轻松什么都不想?
我膝盖第一次出问题是在1999年,那个时候我就深刻地意识到,滑板是一种幸运是一种馈赠,而不是一个权力。我不知道遗产到底有什么价值,我不会考虑太多这个;我只想继续前进,继续成长,一边滑板一边生活,变成更好的我。
你遇到杆子或gap的时候觉不觉得有必要缓和一些?
我想选择缓和就是变老的一部分吧,情感上更成熟了,也更加懂得自我保护了。尽管如此,我还是想要在我人生的每一个阶段都逼迫自己发挥最大的潜力,走得再远一些。有时候我也会直面我的瓶颈;如果当时我蛮有信心,而且身体状态也不错,我就会尝试;如果我感觉自己没有准备好迎接这个挑战,我会接受这个结果,心里想着等我准备好了再回来。我现在还和当年一样喜欢挑战自己,这就是我。
你如何界定商人、职业滑手和个人生活三种身份之间的界线?
时间管理是根本;把自己的时间合理地分配给三种不同的身份。早上我会照看孩子直到他们上学去,然后开始自己漫长的、为Zero工作的一天。我一般不会以老板自居,我是一个领导、支持大家,同时确保他们有能力完成他们的工作的角色。过去10几年来,我的个人职业生涯相比于队伍、品牌和家庭来说是次要的。孩子们忙的时候,我下班了会去滑一会儿,周末也会选一天和队员们一起滑。我还会试着把巡回和家庭度假放在一起,这样我就可以滑板家庭两不误。
图:360flip,摄于加州洛杉矶,摄影师:Acosta
你似乎一直都倾向于做项目,动力是什么?这几年有什么变化?
对我来说,做项目是最有动力的事情了,项目完结之后的成果就是继续做下去的动力。随着项目的进展,越接近完结,我也就越着迷。没有了项目,我会觉得我滑板没有意义。我觉得唯一的变化就是,近年来我的动力更多地来自于家庭。我和老婆有三个孩子,和他们在一起简直太美妙了,我爱他们。
说一个你觉得最怀念的时刻或时期?
一段时间过去之后,我几乎都会怀念,非要说一个的话,Welcome to Hell和Misled Youth是个黄金年代,因为一切都是全新的,我非常专注。总体上,我很怀念滑板和商业挂钩之前的时期。
图:Wallie Judo,摄于加州洛杉矶,摄影师:Acosta
现在你最喜欢的滑手有谁?
我喜欢我们队的所有人,我和Cruise Mosberg一起滑过,我现在也很喜欢他;他才11岁,但是已经非常躁,动作非常自如了。我希望我的风格能像他学学。我们队员之外呢,我会希望看到Dickson,Slash,Figgy,Louie Lopez,Tom K,Ben Kadow和Wes Kremer的新视频。我还很想看这些哥们的视频:MJ,Ellington,Reynolds,Greco和Rowley。
跟我们讲讲你参与的新滑板鞋公司Straye的事情。这个想法是怎么来的,还有谁参与了?
Straye是Angel Cabada(KR3W和Supra的创始人)搞的项目。他小时候就玩滑板,然后他找了几个人,专注于让高质量的滑板鞋变得有史以来最亲民,他的想法很有创意并且很无畏。他找到了Muska和我,希望我们也参与,能再一次和Chad一起工作我当然很开心。Muska和我有所有权,但是我们的角色仅仅是宣传或代言;Angel是掌舵的。
你作为一个项目的主要参与者,却不能控制这个项目,有没有感觉很奇怪?
最开始确实是有的,但是Straye这个主理团队意外地运作得非常好。大家都是懂行的人——他们每个人都在滑板鞋领域里有着10到20年的经验。我要打理Zero,我还有我自己的职业生涯,我还要顾家,已经是满满当当的了。
现在的滑板圈,哦不,全美,全世界,都是一种疯狂的状态。说说你如何看待滑板圈现在的状态,你觉得它将何去何从?
我觉得现在滑板圈的状态很像90年代初期,处于一种重生的状态,所以我很激动。随着我们变老,我们越来越不愿意接受变化,但是看来我们的选择只有两个:要么在一边酸,要么参与进来拥抱改变,享受乐趣。接下来还会有综合厂商侵入滑板圈的鞋服、功能饮料,哦还有奥运会。我觉得,很简单:你能改变的,你去操心;你热爱的,你去支持;剩下的,与你无关。滑板不死。
文:Skateboard Mag
译:小雯
来源:Skateboard M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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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问】酋长Jamie Thomas:生命不息,滑板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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